胤禵倒是有空便都要去。
“那你寻见你之前很爱惜的那匹小了么?”胤禩问。
胤禵愣一愣,脱口而出什么小,不过一瞬又反应过来,他上回从草原回家时曾告诉八哥,他在草原与一匹母相甚合,母有匹病恹恹刚出月的小,先天不足,疾病从内噬咬它,被胤禵看见的时候四周几近生蛆。彼时他在草原上日夜作陪,走时仍然不忍,回来后也忍不住同胤禩说起这回事。
胤禵了然,说:“没遇见,当初走时它就不好了,不过八哥提醒我了,明日我就去打听打听。”
胤禩点点,由着胤禵话毕后打量他,胤禩应对他一切八哥你又瘦了,八哥你还好么,八哥你是不是又熬夜了等等问题都自有一套应对话术,不过胤禵只是问:“八哥不在我们家么?”
他说的所谓我们家是胤禩家,每次有机会他便强调「我们」俩字。胤禩倒也知他心思,不过还是深感把乾苑排除出「我们家」这一范围不大合适。
“没,回祖宅探望父亲,留我住一晚上,明天便回去了。”他说。
胤禵出怅然神色,叹口气:“好麻烦,还是在我们家方便,我一肚子话想同八哥说的。”
“你现在也可以说。”胤禩看见胤禵故作愁眉苦脸就想笑,勉强忍住,朝他扬一扬下巴。
此时胤禵却不说了,如小兽般晶亮一双眼深深望着胤禩,胤禩被他盯得也顿一顿,非同寻常的异样热蕴意漫上心,他因这种惴惴的新奇与期冀而变得柔非常。
过去片刻,胤禵又将倾近了屏幕,胤禩不由自主跟随着他的动作而坐直了。胤禵用他对胤禩诉说小秘密时那种亲昵气音贴上来,胤禩眼睁睁看着他指尖勾开T恤领口,出衣襟下肤色差分一不明显的线条,向上是微凸朗的动结,向下是一片结实起伏的膛。
胤禩被朗肌理晃了眼,缓神过来才听见胤禵朝他轻声:“哥,我同你说,今天我一直用着你之前送我的那瓶香水,和你的气味一样,我伏在背上的时候还一直嗅到,几乎以为你就在我怀里。”
胤禩猝不及防撞上一阵心慌意乱,仿佛胤禵就贴在他跟前说着这话一般,一阵热意浸透他,他不动声色地心慌意乱,还记得心说不过那玩意好像是老九送我的,你说喜欢,我才把多余一瓶顺手给你的吧说起来。
“然后,我回来以后一直想这回事,我心想我上全是你的味,和你在我脖子上挂上项圈不就,一点区别,也没有的。”他松开指尖领口坠下便将那片膛全掩住了,屏幕上最惹人注目的便成了他闪闪发亮带着眷恋的眼,他不等胤禩有反应便紧接着继续说下去,“我好喜欢你啊,哥。”
胤禩知自己合该说他太肉麻,合该说他太爱胡思乱想,可是他说不出口,或许是因为他正盯见一枚水珠从胤禵而后落到紧绷着肌肉的肩胛,再落到领口中隐去了,因此才不堪分神——又或许是胤禵对他说好喜欢。
哪有这样的事情呢,胤禩心脏砰砰乱,好像被攥紧了贴近另一片膛,于是在虚幻的火焰里熊熊燃烧,因这抹大胆、富向慕的烈红色而茫然失措。
“好想家——”胤禵拖长了声音。
“……你那是想家吗?”胤禩忍不住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