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动作一顿，想收回方才的话，他可能真来不了。

        比背柔不少的龙腹上像开了个口，探出的东西比原本更坠手。这不意外，但除此之外还有些……不光。适才被过的脸一热，微微刺痛的感觉更加鲜明起来，他心一沉。

        带着凉意却又轻如绒羽的抚让热胀的位更加昂扬，直往他手里送。用手，他原本还算能勉强支应天王热切的渴求，如今却因为情况变化而显得格外不得章法。

        苻坚在下人的侧颈，他向来喜欢这么干，但人的面韧，带来的只是麻的刺激，现在则得极重，抵在脖子上时让人息急促。他感觉再这么下去脸要憋红了，不得不伸出一只手把龙扳开些。

        苻坚很委屈地叫了一声，但是听起来像闪电崩裂的岩石落进山谷里，带着深远的回声。王猛被他的环在中间，五脏六腑都跟着这回声震颤。苻坚的人胆子不算小，只是声音在龙衬托下像冰凌一样尖锐易碎：“王大人——还好？”

        “无事！”王猛清了清嗓子尽力大声地回过去。他其实是需要一样东西的，但他向来不惯被人服侍起居，尤其是在这种时候，因此没有开口。

        脑袋被拨到一边对于苻坚目前的型来说不算什么，他扭扭还想继续，王猛于是避开脖颈把手指往他嘴边送。本意是两，结果苻坚张口一卷，不仅整个手掌了，还险些搭进去半条胳膊。他怕苻坚还保留着往日的习惯，兴致上来轻轻咬一口就不好收场了，于是赶紧抽出手来，说够了够了。

        其实方才那条尾巴挨在抽送时下就已经跟着起了反应，应和地热涨起来，小腹里也淋了醋醅一般，自隙间沥出些酸的意，熟悉的气息与陌生态带来的刺激令人始料未及。

        可甬泽不代表就能进得去，因此那裹了龙涎的一双手指刚刚埋入一半便急着扩开路。王猛不知自己在皱眉，不同位之间的对抗在眉峰间显现出来，他抿着将呻堵回咙，抬眼无奈地看了看苻坚。

        对会阴的窄口他并无好感，大概除了可作为祥瑞异象的重瞳之类，很少有人会希望自己上多出什么东西的。虽然地方极不显眼，年少时他还是不得不为此额外想办法避免一些麻烦，比如同别人一下到引漳十二渠的浅滩上捞鱼的时候。不过他也并没有对此太过在意，就像有些人掌侧多出一指一般，还不是照样干活。

        唯一可勉强称之为益的点是因为苻坚发现的——那里无需花太长时间费力，不耽误事。只是天王有时候喜欢把某些环节毫无必要地拉长，王猛一开始对此有些微词，后来发现促会被误读后消停了许多。

        苻坚喜欢亲手打开、调弄枕边人的，像开一张琴的音，并不以为繁琐。他会先仔仔细细地褪下手上的玉韘、戒指，手指蘸过脂膏后缓慢地探进肉，偶尔故意留下个玛瑙小环，在指节通过入口后刚有所松懈的时刻出其不意地带起一阵慌乱推挤。

        苻坚大概也清楚自己如果伸出爪子会将水交演变成开膛破肚，因此只敢转麦芽糖似地扭着蹭蹭，时不时撞在他手上，致使进入的角度和节奏都不稳。覆满鳞片的躯在他间、上、周围延绵，仿佛无穷无尽，形成一个旋转柔缓的涡。王猛已有些力不从心，感觉有在腹最低汇聚，肌肉一阵一阵地绷紧。他想要么就这样吧，于是又并了一手指最后往里送了几下，便腾出手来握住被他冷落很久的东西。

        苻坚出一口气，像要打个响鼻，大靠在他旁边，一大蓬鬃便扑到他脸上。王猛本想伸手拨开以免打嚏，结果刚满把攥住就不由自主地狠狠一扯，顾不上是不是会把苻坚激怒——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