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总已经有段时间没来过公司了。他的西装衬衫依然jing1致整齐,人却更苍白消瘦了,好像还在微微发抖,一阵风就能chui跑的样子。
现在小文总挽着他走过来。几十天前楚总突然带着这个年轻的女人过来,宣布以后文巧云就是新老板了。大家都泛嘀咕,心说这是什么偶像剧戏码,但文巧云用能力抹平了一切异议。新来的小文总在工作上果断沉稳,私下从没对谁发过脾气。不知dao为什么,李秘书总有些怕她,感觉她和普通人不太一样。不过和楚总在一起,她倒更有几分这个年纪该有的阳光,笑着让秘书准备开会的资料。楚总也对秘书点点tou,脸上挂着一贯的笑容。他好像刚运动过,气息不稳,眼尾微红。
文巧云引导他坐在边缘的位置,双手按在他肩上,安抚地说了些什么,然后自己走向上首。其他人都低着tou,不敢听也不敢多看。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发言的巧云,就像注视着几十年前的那个领导者。幸福和快乐的感觉刚刚产生,就从巨大的空dong里漏掉了。他的手还记得死死掐住她脖颈时的chu2感。离开了荒诞的终焉之地,他的罪恶无所遁形。楚天秋对自己感到反胃,心里想要蜷缩起来,shenti仍在宽敞明亮的会议室正襟危坐,与其他参会者看不出什么不同。
可能还是有些区别的,他被救下来之后,一切的一切都受文巧云控制。小腹鼓涨又被西装ku的pi带深深勒出纤细的腰肢,tiaodan被放到了很深的地方。他没有自主排niao的权利,前后都dai着束ju。如果巧云想,按动遥控qi就可以让他当众失禁,或者she1jing1,或者两样一起。巧云正把目光转向这里,居高临下地与他对视。巧云把手伸进口袋时他感到恐惧。
文巧云只打开了tiaodan的开关,但把震动调到了最高。楚天秋刚刚一直在看着她,有所预期因而只是紧紧咬住了下chun而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文巧云在众人的掌声中注视着那双执着的眼睛变得shirun,因承受不住移开目光,换成了用手撑着额tou的假装思考的姿势。天秋的脸颊好红,她这时候也有些无法思考工作了。
这些感觉倒确实把楚天秋从糟糕的回忆里拉回来了。明明小腹的痛苦还占据着感官,前列xian被不断撞击的酸胀又强迫阴jing2ying起来,然后被银环紧紧圈住。好痛,他弯下腰去,顺势伏在桌面上。快感一波一波涌上来,疼痛逐渐显得麻木又甘美,shenti已经在调教中坏掉了。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攀上了高峰,没有she1jing1,只是前列xian高chao。
会议结束后他们回到家。这原本是楚天秋的房子,后来一起给了文巧云。楚天秋原本准备把现实世界的一切都给她然后离开的。现在他自己的所有权和房子一起被交给了文巧云。
他关上门,沉默地卸下西装外套和ku子。解开pi带时小腹明显鼓胀出来。现在他浑shen上下只穿了一件刚过大tui的白衬衫。和谁一样?这应当是赎罪的一bu分。
地上铺了地毯,但巧云还是温柔地为他dai上了护膝。他跪在地上开始膝行。
同态复仇法。这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天秋,”巧云随意地笑着,“说起来你让我生孩子的时候我可没有意识呢。你知dao这算强jian吗?”
他点tou,血淋淋的伤疤被剖开,她的苦难有多少能算在终焉之地tou上,又有多少是他的“爱”造成的呢。“对不起,你想对我zuo什么都可以”
“那我要报复你”
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为了逃出去楚天秋把自己变得疯癫。心愿终了,满shen血污的他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呢?如果这样对待他能抚平一点文巧云在终焉之地受到的伤痛就太好了。只是这个过程比他想的更难熬,也更漫长。肉ti上的玩弄居然还会让自以为麻木的人偶感到恐惧;想到巧云需要他,他好像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坚持得比想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