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握住了她的。
这是一个极其难以达到的爱好,堪称苛刻。
被陌生人手交的感觉晦涩难言,对于一个并不习惯暴自己癖好的人来说,这相当突兀,且和恋爱模拟中的感觉截然不同,和另一个养成游戏里的感觉也大相径庭。
出着,咬紧的口本构不成威胁。
迎合暴君是活下去的唯一路径。
这个位置。
多按压几下,后的水就开始汹涌起来。
“现在是休息时间。”她散开衣袍,出白皙纤细的躯,微微歪,“趁着这个空隙……来点能让我愉悦的事情?”
至少她从未被这样抚过。
他的模样真的让人很有施暴望和怜惜望。
手抽出来的一瞬间,几乎可以看见艳红的肉在不断吞入,口出淫水打了外边抵着的木制阳的,在口还未来得及收缩时,它轻而易举地撑开了仄的入口,将那肉从内抻直。
她所喜欢的,是恪守本的坚韧,是咬紧牙关的忍耐,是不屈和反抗的固守。
多数时候都是她玩弄别人——玩弄也玩弄得很克制,披着伪善的沈安玥还要脸,她不太想在现实生活中被人窥探游戏里的癖好,哪怕被发现的几率可以忽略不计,她依旧保持着警惕与基本的面。
令冷静自持者因望崩溃,失控的凄惨模样,那宛若丧家之犬的绝望神情,挣扎在望之中溺毙的无声求饶……
螺旋的开关用细长的铁链链接着的束缚,四个圆环用于卡定,分别扣在阴、左右、阴底上,他显然被勒得很是憋屈难受,但毫无置疑的,这样束缚着,有着别样的禁美感。
阳的尾端连接着麻绳,大约一寸长,尾端坠着一个圆球,球上有可拆卸的机关,可以在上面安装各种各样的尾饰,也可以直接用作双进出的,功能繁多。
寒铩闭上了眼睛。
寒铩被里多出来的得撑胀,他从柔的被褥上勉强撑坐起来,假阳被这个姿势得愈发深入,他额上青鼓出来半晌,在他的忍耐里又缓缓消退下去。
杀手的手掌布满了薄茧。
……滋味并不好受。
……温柔。
凸起的并不明显,但是手指按压上去的时候,他会发出格外沉重的息闷哼声,活像是被到高却又刻意憋着的低,被这样出来。
寒铩鼻腔里溢出沙哑低沉的闷哼声。
如果一个情坚忍的人,会因为望而堕落成求饶的淫货色,在他屈膝下跪摇动求欢的刹那间,就已经索然无味了。
她在现实里已经死了,
阴没有被抚却起了反应,眼已经出水来,把整个阴都弄得漉漉的,她仔细将簪子拭干净,沿着,一点点地将它推进深。
温热的随着手指的抽插被带了出来。
但是现在完全不同。
淫,而不淫贱。
她的语调依旧闲适得像是在聊日常,但寒铩在她漆黑的眸子里,看见了压抑着的,翻涌的暴戾。
簪子的尾端有螺旋的开关,拧开之后簪子就变成中空,集控制和导于一,方便又巧。
口的褶皱被阳扩成浑圆的“O”形,阳随着肉小幅度晃动着,运动轨迹像极了插入的阴被伺候爽了,一抖一抖地往内的场景。
肃清阁的地盘玩家无法进入,“玥”的好友也全清空,这意味着她完全与现
或许还因为,他算得上是一个陌生人。
他察觉到了。压抑着的反差。
她莫名莞尔。
找到了。
一个用剑的杀手,指腹上的感是带着些糙的,摩挲在柔的官上,让人产生着别样的磨砂感,仿佛在肤上窜起电那样刺激又澎湃。
许久没有下一步,寒铩睁开眼,与垂眸看着他的少女视线撞个正着。
沈安玥用手指在里摸索,低注视着他的神色,在他因痛感而难耐的神情上,察觉到了某刹那间的失控。
但她深的,灵魂心里蕴藏的,是暴君俯视掌控一切的专制独裁。
她也没有浪费,反而将它涂抹在了那假阳上,二指细有余,三寸长,模拟着阴的形状十分真,形状完美,上甚至还有盘虬着的青,看起来着实狰狞可怖。
簪子的长度足以抵入阴的基位,但没有全推入,还余下三分之一的位置让他适应被撑开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