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脱节,没有人会知衣冠楚楚面容温和的沈总拥有着天赋极高的调教术,没有人知她近乎病态的掌控,更没有人知她用钱买下了一个杀手,正在勒令他成为她的淫。
下压抑的,终于在此刻拥有了发的突破口。
她解开了寒铩的口球,吻了上去。
最猛烈的齿纠缠,带着不死不休的意味在他的口腔里肆意掠夺,寒铩沉默地承受着,他意识到现在的情况并不适合干柴烈火激烈拥吻,她只是在发,仅此而已。
“呼……”
她调整着呼,淡粉色的莹无比,漆黑的眸子有如裂隙和深渊,望之令人胆寒。
沈安玥垂眸。
寒铩手上动作没有停下,他细致地抚摸着那笔直而又优秀的,现在只是前戏过后的中场休息,它最终会插进他的里。
“你适应好了吗?”她扣住他的手腕,与他十指相扣,将他重新压在被褥上,低吻住他的,“我有些迫不及待了…唔…真是让人难。”
虚伪的礼仪刻在骨子里,却并不会让人有多讨厌。
寒铩微微阻,了口气:“可以了……阁主。”
她着假阳后面的小木球,将它迅速从蠕动的中抽出,粘腻的水声连带着“啵”的暧昧抽离声震颤在空气中,她低看着里涌出的,低笑一声。
远比阳要大,但并不。
借着口涌出的淫水缓缓插入,褶皱二度撑开,口的肉被送入的阴带着陷入几分,堵得严严实实。
他浑上下无一能。
多么靡艳色情。
沈安玥低凝视着他的眸子。
这个被压在下承欢的杀手被阴进了。
……
隐着暴戾因子的爱。
开始了。
沈安玥依旧有着无与比的技巧。
被玩弄得嫣红的尖立在发红的上,阴因为长久未能释放而青毕,呈现出略有青紫的憋胀色泽,金属环紧紧勒住了鼓胀的,阻止着薄出的冲动。
后被得透了。
淫打了两个人交合下的被褥,红的口被阴得有些像是泪失禁,他修长的双被摁在肩,阴插入的深,出稠的,与他的混在一起,被肉裹挟着,在阴的冲击下一次次激在中。
寒铩的息剧烈无比,他侧着,原本挡在眼睛前面的手背落在鼻尖,他齿咬合着自己的手腕,齿印和血迹混合在薄薄的肌肤上,眼尾泛着用力过度的红。
阁主并不喜欢求饶。
比起因为放弃底线而发出浪叫,她更欣赏忍耐苦痛和望的坚韧难耐,她甚至会温柔地安抚,用亲吻,用抚,用放缓的抽插来让他适应。
寒铩学习能力很强。
这是他赖以生存的技巧和天赋之一。
“还能继续吗?”温柔的少女低抚摸着他汗的鬓角,将他的碎发撩到耳后,“亦或者,让你出来会舒服许多?”
“……阁主。”寒铩用嘶哑的声音回复,“让我一下。”
少女发出意味不明的轻笑。
“如你所愿。”
以跪趴的姿势,将茶壶盖掀开放在正对着的位置,慢慢旋开木簪的旋钮,从中抽出笔直的木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