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情事run泽,乐无异醒时仍旧颊面生春,轻薄衾被半掩shen上斑斑爱痕。
他似乎于这一途有些难以言说的天赋,经历数次之后,肢ti的酸痛感渐渐可以忍受,先前两次往往会被百里屠苏cu暴的动作磨破双tui,这次只是稍有红zhong,事后被百里屠苏握着tui涂抹药膏之后反倒品出凉run的舒适感,就连高chao之后陷入麻木的xingqi,也在醒来的时刻被肌肤之上残余的煽情chu2感缓慢点燃,自顾自溢出淫dang的汁ye。
乐无异发觉自己的shenti已经彻底适应了cu暴的xing事。
“唔,怪让人不好意思的……”他将shenti缩在衾被中,失神地望着帐ding。百里屠苏早在天亮时离开,避免与晨起的狼王相遇。
狼王?
不对,狼王!
乐无异昏沉的tou脑降下一dao炸雷,他猛然坐起shen,想起最重要的的一桩事。
昨晚他gen本没有好好忍到最后,在被百里屠苏按在怀中狠狠索取的时候,他早就张开嘴不知羞耻地说出了许多放dang不堪的话语!
即便被捂住嘴chun,颤抖的呻yin也从口齿与chunfeng漫溢出来,ruan绵绵的求饶与暧昧的哭泣声充填了整个寝房,那些声音全数顺着半掩的窗feng传递出去……
乐无异睁大眼睛,脸上血色霎时褪尽,他努力地回想着昨晚不guan不顾喊出的淫dang字词,在被百里屠苏有意拖慢节奏时,他无数次因为焦渴的yu望崩溃失神,乖乖地喊出对方指定的任何称呼。
光是哥哥,就叫了十次不止。
甚至到了最后,他意识不清,彻底摒弃羞耻,主动攀上百里屠苏双肩,不时求着对方更大力些,向某些方向多动几次……
“天呐……”乐无异捂住脸,不敢想这一切被狼王听去究竟会有怎样的后果,更不敢承认原来自己骨子里就是一个为了shenti快感能够彻底臣服彻底堕落的淫dang之人。
情chao煎熬,没有他说不出的话,zuo不出的事,一旦被百里屠苏压在kua下,自己的shenti便会自觉发烧,春chao春水在心tou涌作一团,直把tou脑都搅成浆糊。
别说是狼王,就算房外站着他的老爹,恐怕都阻挡不住一切的发生。
“我!”乐无异面色变化数次,终于失力地重新tan倒在床上,显然情绪崩溃,难以接受事实。他呢喃dao,“难dao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他可一点都不想承认。
乐无异恹恹地在床上躺到午时,直到被狼王拖去用饭,才战战兢兢试探几次,发现对方昨晚一夜好眠,并未发觉自己的声音。
乐无异虚惊一场,才知百里屠苏生就一副冷淡眉眼,竟然还会想出捉弄人的把戏。
心中大石落地,乐无异仍旧不能放松,渐渐清晰的记忆到底击溃了他对于自己的认知,他失魂一样照旧铸剑,睡前甚至抽出时间写一张纸条贴在窗tou:百里屠苏与狗不得入内。
纸上字迹歪斜,显然心绪激烈愤愤难平。
这一天,百里屠苏第一次吃了真正意义上的闭门羹。
第二日,第三日,纸条牢牢黏在窗框chu1,没有撤下。他不愿,百里屠苏自然没有ying闯,只是每每在饭前悄悄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