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一样的快感，竟比死去还要让人更加难捱。

        下一秒，他的脑袋不受控制想起那个人高大的形，冷漠的眼眉，以及，下堪称巨大骇人的物件……

        乐无异怔在原地，冷汗涔涔落下，他清楚记得那人脱去手套的动作，那时候，对方的小臂浮着一层汗水，微咸的水落在指尖，而后那双眼睛燃烧出灼热的热度，逗弄猫狗一样，将修长指节探入他的口腔肆意翻搅。

        红痣？

        “呼，好在只见过那个人一次，希望永远别再遇到了。”

        乐无异四张望，想要找个洗手间解决一下间黏腻，蓦的，渐近的一行人中，他看见了隐约熟识的人，于是不自然地将上衣物扯低，于对方的呼唤中佯装寻常状态，回：“监督？苏筱，红队……”

        遥远夜晚的觉攫住他的神，男人深黑的双眼似乎又一次沐在月光中直直钉向他，彼时暧昧的霓虹灯光打在男人眉间小小红痣，再向下，是动作时遗落的一张证件，相片中那人直视镜，双目有着冰冷机一样的纯粹冷意，向左看，名字隐在阴影中，只有一行出生日期尚算清晰。

        他忙着捂脸，只来得及在对方脸上鲜艳油彩上掠过一眼，下意识摇摇，又点点，正待讲些什么，再回神，眼前已经没有小丑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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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他的注视太过长久，对面的男人不悦地蹙起眉，仿佛打量从未遇见的无礼生人，视线携带躁意，不大友善地掠过他的面容。

        他好像也确实没有见过哪个十五岁小鬼长这样的。

        “什么事嘛，不过他说的应该不是那个人，毕竟那个人才十五岁，要说也应该是少年，弟弟什么的，怎么能算男人……”

        乐无异捂住发的双颊，好容易从糟糕记忆中抽离，看向同他询问的，小丑装扮的人。

        有人问他：“有没有见过一个眉心一点红痣的男人？”

        那人的面容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一双冷淡的黑眼睛冲淡了未长成的稚，躯如松如塔，显出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沉稳，那人冷淡地瞥向他，整理质手套时，小臂现出畅的肌肉线条，蜿蜒其上的青活了一样，在每一次施力时显出煽情的轮廓。

        那人竟是个十五岁的小鬼！

        乐无异扯下发间最后一枚花，努力转换心情，正要去追逐前方哄吵的人群，却被一声音打断。

快感使他双眼发白，仅仅一夜，他的与本能便已完全熟透。

        他的瞳孔在及对面唯一不知姓名之人的影时倏地收缩。

        而且，自从经历过侵犯之后，他心不可言说的花似乎懵懂开窍，总是在夜半规律地吐出水……

        那时候他整个人浸在自己竟被一个少年到求饶的巨大怀疑中，于是哭声中多了一分羞恼，偏偏失控少年将他轻易揽在宽阔怀中，下一阵冲撞，双倍的羞耻之中，乐无异只觉下一热，竟是真的在抽噎声中失禁了。

        “不啦，每次想起来都怪怪的，真想永远忘掉。”

        好丢人的记忆……

        十五岁，眉心朱砂，竟然真的是同一人！

        乐无异的双眼蓦的张大，脊背又一次产生过电似的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