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汹涌地淹没乐无异的每寸肌肤,他被按在起伏的浪之中,前半段熟悉的爱抚令他颤抖哭叫,摇索求,他不大灵光的脑没能明白百里屠苏话中的义,只是像往常一样乖顺地合着,迸的与的汁水一次又一次浸百里屠苏糙的手套,对方平静地凝视着他哭泣的眼睛,而后,乐无异的双眼被覆上眼罩,于是之后漫长的爱验,全程蒙上一段神秘的黑色。
结束之后,他抽噎着蜷作一团,唯一值得庆幸的则是,他没有在这场事中感受到任何疼痛,下的两也未被暴力破开,百里屠苏口中的“到最后”,似乎没有那么可怖。
爱之后的大床萦绕着的微腥,在此之前,床上,窗前,沙发,浴室,能够尝试的一切地方,乐无异曾经一一味过激烈震撼到几乎碎魂灵的过激交合。他记不清多少次在百里屠苏下颤抖沦陷,他清晰记得自己感的肉热得发,发浪,摒弃全自尊臣服,而后索求更多。摇晃的视线中他常常看到百里屠苏面无表情的脸,力度得当的长指摸着乐无异每一感地带,而手指的主人始终旁观,仿佛无边春色只是不关己的画卷。
不知怎的,乐无异有些想要那张面容为他展出真实的情绪。
不要置情之外,旁观他的姿态。
不要隔着衣物手套,隐藏心温。
后来百里屠苏夜半吻他,乐无异本应该觉得奇怪,抗拒,然而双相接的短暂时刻,四肢竟然感受到一阵怪异的柔,他在百里屠苏的轻吻中,安静,装作从未发生。
床上场合,百里屠苏如同一位冷淡的画师,为他染上颜色,塑造轮廓,描画出边角细节,碰,,威胁地出损毁前的预备动作,乐无异在对方的手指下尖叫求饶,赤着奉上几癫狂的生理反应,数之不尽的快感将他轻飘的灵魂出,一忽儿抛掷云端,一忽儿按入水底。
乐无异甚至有种感觉,高时刻,仿佛缠绵于生死边缘。
烈,极致,无所顾忌,然而每每抵过最后的痉挛,心平复之后,事中不可避免的心理臣服总能渐渐消退,他仍旧着百里屠苏的物,却能保持正常交,甚至偶尔玩笑,过界撒。
床下的百里屠苏并不可怕,不至于令人结巴倒,相反,摸清对方路数之后,乐无异已经不自觉学会缠在对方边撒,只要张开手掌,不论什么东西,百里屠苏总要为他找来。
他并不怕他。
可是这次好奇怪。
这场事不算激烈,较之从前,显得过分寡淡。百里屠苏没有过多的玩弄他,温热指腹抚过的力度似乎都轻柔两分,对方只是吻他,不断吻他,最终的黑暗里乐无异感觉到一种奇妙的完成感,彼此的关系似乎进行了更深刻的绑定。那是与施与受享,国王与爱无关的。那阵夜晚被吻时的酥感伴随全程,好像将人浸泡在温热的水之中。他不再能说出完整的话,不再敢投出清白直接的注视,乐无异避开百里屠苏的眼睛,红晕在腮边漫出两团霞影。
他的手指摸到百里屠苏赤的膛――这次对方褪下了衣物。乐无异偏过脸,分不清自己的扭源于何,爱之前他的手脚便会到奇妙的酥麻,某种本能的预知能力告诉他,百里屠苏将要对他说出某句话。
他平复情之后的息,然而长久的安静之后,他还是听到对方低沉的声音:“亲了又如何。”
“恋,恋人才整天亲嘴的……”乐无异被对方语调中罕见的温柔激起心脏的紧促动,他脑中混乱如麻,已经失去思考能力,只能胡乱翻找出相关的东西,单纯地粘贴上去,“你,你不是主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