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倒生的鳞藏匿在脖颈后上方,失了神智的龙不会收力,尖爪扣抓着那块底色稍浅的鳞片就往外扯弄,一瞬间,剧痛和更加强烈蚀骨的快感袭来,丹枫难以自控地痉挛起来,全上下的鳞片都在颤动,龙尾疯狂扫动着,拍溅起巨大的水花。
事态的发展让景元哭笑不得,他去亲了亲丹枫贴过来的脸,昔日光的侧脸也生出些细鳞,衬着本来眼尾红痕和竖型眼瞳,让以往孤高的月染上了兽的疯狂。
他抽出,一把钳住龙还未停止自的那只手,死死按在地砖上,异化的持明龙尊竟然没挣脱束缚,景元向前倾,呼的热气落在龙的颈侧,他俯视着丹枫没有焦点的目光,轻声说,“我来帮你,好吗?”
在电子光下溢着绚烂色彩,这是丹枫释放的「交」信号。
“你刚产完卵,我只是在检查有没有受伤。”
快速撞击出色情的咕唧水声,如今的丹枫已经不会感到羞耻,他早已爽到失神,张着嘴,甚至连分叉的尖都吐了出来,呻也几乎被成了从咙挤出来的嘶声。景元放缓了动作,破开纠缠的肉,把肉棒埋进底,孕口被他弄着,并且来回研磨,出层层酥麻,景元托着那把细腰防止丹枫进水里,细密光的鳞也在情热中失去了锋锐,在景元手掌下的如同云雾,一拨就散开了。
“别急,会给你的,丹枫。”
这是件过于危险的事情,他不能百分百确定如今的丹枫有足够的理智在他人碰到逆鳞的情况下不会暴怒,可是他更不愿意看到下手没轻重的丹枫把自己折腾到伤痕累累。
手指抵进去时没有阻碍,热的内焦渴的蠕动着,再被指腹重重地压过去,透明黏挤压到溢出外,把生腔外的鳞片浇的水光一片,景元不为所动,依然自顾自地在腔内按。
刻进骨子里的鲜明痛感让景元的单单只是落在了逆鳞上,丹枫的尾巴开始不自觉拨动着水面,下的鳞片冰冰凉,莫名给景元带来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尖拨动这片脆弱的龙鳞,挤进的连接上弄了一下,丹枫都绷直了
龙的构造和人类不同,甬很浅,很容易就到生腔底,那里是更柔绵密的地方,如同一眼泉,每动一下淫水就会伴随更加强力的出。小小的生腔口被大力破开,每一次弄都碾着肉强拉开褶皱,挤出内丰盈汁水,再被毫不留情地回去。
了这么久的饲养员,景元自然是知如何快速安抚躁动的龙。冰凉的鳞蹭得抬起了,景元翻过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抵在龙腻的肉上来回剐蹭着,入口的肉被磨成了桃红色,翕动地吞吃着圆的饱满端。他稍微用力进去,冰的玉就碎开了,化在他掌心中,这捧波光粼粼的碎玉发出一声没有遮掩的满足长,丹枫弓起腰,放任自己迎合上去,把对方吞的更深,繁育过的产泥泞,紧紧绞着入的。
于是他微微用力就把对方推倒了,尾梢也勾住腰间衣服往下拉,鳞片在织物的摩下发出窸窣声,丹枫动作太快,这几秒钟的光景,景元被扒了子,上还盘了条正在蹭着他的龙。
虽然丹枫表现得是如此惨状,但是景元却被高热的甬濒死般地抽搐夹得皱眉,孕口直接突然张开包裹住他的,汹涌的淫直接一脑冲刷到上面,猝不及防的刺激让他闷哼一声,下腹骤然收紧,没来得及出来就进了丹枫里。
景元捞起缠在上的尾尖,像是在安抚小动物般抚摸至小腹下方,手指剥开鳞片下的肉扣挠两下,难以抑制的颤栗传到丹枫全,如今这躯是天生的承受者,不用多什么,贴在一起的鳞片就自行张开,出内里粉色的肉。
有水滴砸落在丹枫脸上,不知是汗还是泪水,只余本能的丹枫分辨不出,也分辨不出那抹模糊晃动的金色到底是太阳还是眼眸,他一边痛到打颤,一边息着把脖颈的发撩起来,把自己最脆弱的肋送到对方面前。
龙的瞳孔被快感拉的细长,丹枫能感到血在下腹涌动,交带来的酸胀爽快感布满躯,他该满足的,他也应该满足了!可是这躯在叫嚣着不够,需要一些更加深刻的刺激,顺应着内心渴求,他狂乱地摸到了自己的后颈。
这对龙来说过于温吞了,丹枫发出不满的轻哼,尾巴尖准地绕开了景元,在石岸上甩来甩去,砸的哐哐直响,以前丹枫那点儿小脾气还会藏着,如今倒是一点不遮掩了,不给他,他会自己主动来取。
他曾拒绝过,后果就是龙极其暴躁的自残,仅仅依靠本能和持明强悍的肉,把一漂亮鳞片的七零八落的丹枫几乎将幽囚狱的牢底撞出个窟窿。于是景元除了监护的责任,又只好充当起了「饲养员」的角色,来理丹枫在繁育冲击下的望本能,好在丹枫在此时就会很顺从,甚至比有神智的时候还要乖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