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在不受控制地战栗着。
把肋交付给他人的失控感让龙本能的觉察到了危机,尖锐的爪扣上景元的肩颈,最后却只在宽阔后背留下交错的红痕。他的尾不受控制的攀附上了景元的手臂,一圈又一圈,在如此紧密地缠绕下,丹枫只需要使点儿劲,他的胳膊就会立刻折断,景元却没有制止,任由尾端漉漉的鬃挂在手腕,随着丹枫剧烈息摇摇晃晃地刷过那块肤。
“枫哥,痛。”景元咬着鳞片糊的撒,丹枫这次没能回应他,只是尾尖下意识地摆了摆,龙早就被望浸得神志不清,他透了,不仅是无法控制的泪,还有生腔一溢出来的淫,顺着鳞片的纹路欢快地往下淌,像是一只破了口的肉壶。
景元又重新挤回那眼泉,完全敞开了内里的躯十分欢迎他,龙已经完完全全的被填满了,热甬挤压着,碾平烂的肉,用来孕育的官被两下撞开,把他裹进去,景元会在丹枫看起来最迷乱时再咬口中的鳞片,丹枫就会在如烈酒般辛辣爽快的官能刺激中抖得不成样子。好痛苦,但同时他又觉得快活,他吐着细长的尖,透明涎从艳红角下,漉漉的口剧烈起伏着,景元下意识地去碰他的,冷,且咸。
“丹枫,我想吻你。”
亲吻总是必不可缺的环节,只有在接吻时,景元才有稀薄的实感,他是拥有着丹枫的,这仅存本能一无所有的空壳里,还能任由他倒入蓬思念,承载起他的情感。
“收起牙齿好不好?”
他抬起丹枫哭到一塌糊涂的脸,他依然是美丽的,眼尾艳的红和青绿眼瞳下的泪水混成团,像包一抹沁色的绿玉,像血月下被折断的桂枝。景元低下去吻他,丹枫依然没学会收起尖牙,但也会笨拙地努力不剐蹭到他。
他们的吻持续了很久,久到两人都有轻微窒息到眼前发黑,景元拨弄了下后颈的鳞,把丹枫高时的尖锐哭喊全吞进肚子,裹着景元的强烈收缩,肉疯狂蠕动,把绞地突突动,出大灌入孕中,缠绕在手臂的尾难耐地收紧,又忽地失力散开了。
记忆里,丹枫总是冷的,矜贵的持明龙尊他要缠着好久才能捂热。而如今,怀里的丹枫却是无法再沾染上他一丝温的冰,景元徒劳地环紧了手臂,爱人似缥缈的风,似透明的雾,似水中的月,只要他一不注意,就要消散了。
龙的发情期过去后,7-12天后才会是产卵,如此循环往复,景元趁着丹枫刚获得满足后盘着休息恢复力时,悄无声息地捞走了之前产下的死卵。
景元理过很多次死卵,与持明卵不同,这些卵只有西瓜大小,通漆黑,死气沉沉地如同一块石,敲开外壳,里面随血水出来的是一条细长的黑色肉条。
理好一地狼藉后,那盏小龙灯还挂在原地晃晃悠悠,景元正准备取下来一同带走时,却听到水面传来了动静。
他心里一,带走丹枫产下卵的时候被「母亲」
发现,怕不是又要和护崽的龙争斗一番,景元了口气,转过去准备迎接一场极为难缠的纠葛。
“……枫哥?”
水中的龙却罕见的没有举动,他只是浮在水面,在电子冷光的照下犹如跌入凡间的谪仙,水滴顺着长发砸进湖面泛起涟漪,细窄瞳孔轻微地扩张开,又猛的收缩回去。
“——?”
丹枫游到他面前,手伸直了,像是在讨要什么,景元本以为他的目标是地上的卵,后来发现他指向的是那盏呆呆脑小龙灯。
一切不和谐都是有前兆的,不过景元那时候怕了丹枫护崽天,他只是以为丹枫对小龙灯有了兴趣,对外界物品有了兴趣,这是好事,他急匆匆地把灯笼留给了丹枫,橙光在龙雪白的侧脸投影出意,丹枫垂着眼眸看灯,痴痴地,不再对他的呼唤任何回应。
他连忙抱起卵离去,落锁时,好像听到了嘶哑的气,在耳边轻无痕迹的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