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穹的表情勾了下角。
立刻换来对方大呼小叫地再来一次。
深夜的地下室里,墙前巨大的银色十字架上束缚着可怜的祭品,从凸起的肩胛骨伸展开来的手臂犹如扯断的羽翅被捆在十字架的两边,昏黄烛光将他浸泡进黏稠的琥珀色里,玉白的颈低垂着,长发垂下遮掩住赤上半,下半还好端端地套着修女的黑袍,腰间黑白分明的线将他从视觉上分割成两半,显得淫靡又圣洁。
丹恒在被捆上十字架时本能地呼喊了声父亲,带着讨好的意味,素来寡淡没什么表情的脸浮起惊惶的神色,却不知如今的他似一尊受难中的圣子像,质地脆,徒有让人摔碎的望。
“真让我失望啊。”
星期日不什么时候都是很温和的姿态,丹恒很清楚的知父亲十分生气,不由得连呼都放的又轻又缓。
星期日和他的额相,羽翅轻柔地拍打在脖颈,刮出凉意和微麻的,冰冷的金瞳里重紫沉沉,无声地将所有光都吞没进去,丹恒脊背发凉,他挣扎地把目光移开,却被扯住发强行拽了回来。
“我教过你,交谈时不可以躲闪。”
“……”
“歉也忘记了?”
枢机主教缓慢地捧起养子的脸,印在眉心的且凉,游弋的吻如同一条蛇,让丹恒觉得他随时会被毫无防备地一口吞下,尖碰到颤抖不已的灰蓝眼球,轻轻一勾,泪水就控制不住的落下来。
“抱歉……父亲……”
“我的孩子,该拿你怎么办呢?”
豢养的物在主人仁慈打开笼锁时竟然了出去,明明是他的所有物,却对其他人出了掌控者都没见过的笑容。
是他松懈了,还是得好好的教育这只雀儿,让它知只有躲在笼子里,藏在自己的关爱下才会是最安全的。
“要不真的把你变成哑巴?不会说话的孩子,我也不会遗弃的。”
手掌圈握住了脖子缓慢收紧,星期日感受着颈圈下比以往都要加速动的脉搏,那是生命的律动,养子的脸因为呼不畅憋的通红,只能从咙间溢出呜咽,那双漂亮的,如湖泊的眼睛也漉漉的,里面盛满了哀求,倒是显得整个人狼狈又可怜。
“父亲……呜……”
“呵呵,怎么会呢,我从来不会伤害听话的孩子。”
星期日松开了禁锢脖子的手掌,贴在肌肤上缓慢游移,最终停在了丹恒的腹,他如同对待完美艺术品般轻柔地抚摸着,那是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特有的感,纤细又柔,隐隐蕴藏着还未掌控,又无法折断的力量。
被碰过的肤生出酥,丹恒绷紧了腹,父亲过于专注了,仿佛所有的望都借着爱抚淋漓的出来,直到小腹都染上他的温度变得火热,星期日才开口,“生个孩子吧,丹恒。”
少年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从记事时,父亲就告诉他的与众不同,说他带有恶魔的印记,为了自安全,他不仅在外人面前不能出声,还得让为枢机主教的父亲不耐其烦地一次次赐福给他。再后来阅读了相关书籍后丹恒越发厌恶这畸形的,他沉默地死死守住这个秘密,除了养育者外,再也没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