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浸透,织布对肉还是过于糙了,只是旋转扣弄了一番,手掌再举到打颤的丹恒面前,“是吗,即使成这样?”
再次掰开嫣红细,他刻意在阴下小小的孔上拨弄,用扳指狠狠在鼓起的豆子上压过去,口和阴本就是脆弱感的地方,又酸又疼的快乐如同钉子般穿透了他,少年压抑不住的尖叫,他不知何时松开了口中的裙摆,抽泣的哭咽都变成细弱气音,不受控地痉挛着,又吐出大大清透的水。
“怎么没听到允许就高了。”星期日的尾音微微上扬,嗓音都染上了隐秘的愉悦,“省着点力气,孩子。”
“接下来可就是惩罚了。”
细长的针在烛火上烧灼,再浸泡进酒里,枢机主教起这套程轻车熟路,他动了动耳羽,左边内侧上穿透的两颗钉饰格外显眼。
“选好了吗,上面,还是下面。”
束缚在十字架的少年刚经历过一场淋漓高,眼尾那抹红色被泪透了,脸孔开疲累色,丹恒也知对方决定下来的想法就无法更改,于是顺着父亲的意思,选择了他会喜欢的回答。
“……您决定就好。”
“乖乖听话的模样真是惹人心疼。”
养子脯微微鼓起一点儿弧度,如同少女未发育的包,他了柔的尖,把碾压进薄薄肉里,来回几次就充血变得尖翘,星期日漫不经心地着往上拉,尖锐的针尖在肤上寻找位置。
“怎么还是这么小,以后要是生了孩子,可不好一个母亲啊。”
细长的针牢牢横穿过,丹恒疼得闷哼,被尖锐又泛着冷意的金属贯穿的痛是一瞬的,余下是一波波的钝热,原先便强迫充血的此刻了起来,星期日缓慢地再扣上一颗缀了个铃铛的金色圆环,伤口下渗出的血聚集,再滴落,如同眼泪一般。
等两只都打好了环后,星期日放下,俯吻了吻可怜兮兮的尖,在最爱的孩子打上的标记,这是场从此掌握他一生欢愉与痛苦的仪式。
干燥的面蹭过感的伤口,过于怪异无法称之为欢愉的感觉席卷而来,丹恒都分不清他到底是爽还是痛了,直到一个掺杂了腥甜血和冰冷金属味的吻落在了自己上。
这就是父亲的爱吗?
他在昏沉中被完全进入了,那里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被插的准备,已经透了,温热的媚肉层层叠叠地附上来,毫不客气地咬着那肉棒,小小的被撑开,拉成薄薄的环,星期日进的太深,微微上翘的弧度让饱满前端刚好抵住生生的口,动起来时会完全碾过每一寸发的点。
星期日抬起他的一条,丹恒不由己地往后耸,脊背硌在十字架上痛的落泪,他呜咽着闭上眼,肉被撞的发红,里充盈的水更是在每次抽动都被无情地捣出。他被晃着干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意识到耳边响起的清脆雀跃的响是什么,是脯上刚被穿进的环,跟着插入来回发出撞击的铃响。
寂静的夜里,这间秘密房间里充斥着淫乱且不堪的声音,丹恒几乎要溺死在这羞耻且激烈的快乐中了,所有的感官全在下那小小的阴阜上,这都是主宰他一切的父亲赐予的,口被坚磨着,两人交合淅沥沥地出水来,再被抽动的肉棒回去一些,一热浇在了最深,腹中的酸涨感像海水般淹没了他。
好舒服,却又好痛苦,口闷的仿佛要死掉,有什么东西在挣扎撕扯着心脏,丹恒一边止不住的哭泣,一边迷茫地想,主能救救他吗?是他不够虔诚吗,为什么这么久了,他的罪孽还是无法被宽恕呢?
主……真的存在吗?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