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是亲兄弟啊!”
“嗯,亲过了。”
太子瞠目结she2,不敢相信范闲居然能面不改色说出这种话。
亲过了?
跟自己的亲哥哥亲过了很光彩吗?
“这么惊讶zuo什么?要是让陛下知dao他两个儿子搅和在一起了,怕是不用我们动手,他都要气死了哈哈哈……”
李承泽笑得前仰后合,范闲一手抚着他的背给他顺气。
“疯了,你们真是疯了……”
“人活着哪有不疯的,隐忍不发罢了。”
“啊……既然你和他都可以,那我和……范闲,你敢打我?!”
太子被范闲一拳打倒在地,捂着自己的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范闲再次挥起拳tou。
“行了,一拳就够了,再打就成谋害储君了。”
李承泽摆摆手,毫无诚意地劝架。
“太子,你最好别动不该动的心思。”
“我对他?他可是我二哥,你说我对他动心思?我……算了,我跟你说那么多干什么。”
没人伸手扶他,太子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脸呲牙咧嘴喊疼。
“你说你,闲着没事送上门给他打,真是辱没皇室颜面。”
“我辱没皇室颜面?你们zuo的这些事但凡传出去一星半点,才真要丢尽皇家的脸呢!”
太子和李承泽斗嘴多年,鲜少能有现在这样把李承泽噎得说不出话的时候。
“且不说谣言能不能传出去,太子ding着这张受伤的脸出门,京都百姓这半个月的谈资就有着落了,谁还顾得上我和殿下之间有没有私情呢?”
太子被他气的tiao脚,蹦哒着要着人出去散播二皇子和小范大人之间的风liu逸事。
ting好,承乾有了几分小时候的活泼逗趣样,比他刻意装出来的木讷老实顺眼多了。
京都多人jing1,范闲最近又chu1在风口浪尖上,盯着他的人自然不少。
范闲打了太子,又把二皇子赶出范府的事,都不用监察院插手,就已经传遍了整个京都。
人人都说,是小范大人在为自己惨死的门客抱不平,他和太子、二皇子之间,怕是要有一场恶战。
果不其然,范闲伤好后上朝第一件事,就是控诉太子、二皇子结党营私,构陷官员。
“陛下,兴许是臣哪里惹了小范大人不高兴,所以小范大人才要以这种方式来污蔑臣,但请陛下明鉴,臣入朝堂多年,从来不曾和哪位大人走的近,小范大人说臣结党营私,臣是万万不敢认的啊!”
李承泽蹙眉,嘴角下撇,眉眼间溢满委屈,一滴泪挂在睫mao上要掉不掉。
范闲看的心yangyang,他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怎么这么好看?
想亲哭他,想让那颗小珍珠落在自己shen上……
“陛下,儿臣也冤枉啊,人人都说贺宗纬是儿臣门下,可是同朝为官多年,他不曾为儿臣说过一句话啊,若范闲是因为侯季常一事牵连于儿臣,那儿臣倒是有个洗清冤屈的好方法。”
“哦?你说来听听。”
“着大理寺提审贺宗纬,好好盘问盘问他的同党到底是谁。”
“愚蠢!”
庆帝气急,抓起桌案上的笔墨纸砚,劈tou盖脸摔在太子tou上。
“啊?”
太子捂着脑袋躲闪,一脸无辜与庆帝对视,不明白庆帝此举何意。
“你还是没有长记xing,回府静思己过,无事就不要出门了。”
“是。”
此事就此不了了之,太子被禁足,李承泽却是安然无事。
其他人怎么想的李承泽不guan,不过庆帝的心思,他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贺宗纬看似是太子的人,实则忠于庆帝。
贺宗纬也是有点本事在shen上的,庆帝定不会让他出事。
如今太子禁足,在朝堂上,自己就要孤shen一人和范闲抗衡,等到他们两败俱伤,再放太子出来渔翁得利。
不是什么高明的手段,陪他演着玩玩也无妨。
近来范闲和李承泽又恢复了以往那针锋相对的状态,两人在朝堂上你来我往,斗得好不热闹。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两人卯足了劲要从对方shen上撕下一块肉来,都变着法地把对方的势力从朝堂上踢出去。
未免无辜受累,一众大臣暗戳戳地示意两人,要两人悠着点。
朝中异己铲除地差不多了,两人的目的达成,也就在一众劝和的声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