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都求你那么多次了,你也求我一次好不好?”
范闲说话时呼出的热气洒在李承泽上,换来他带着哭腔的呻。
“哥哥别急。”
范闲的口腔温热,绵,尽牙齿不小心碰到会很疼,李承泽仍是从中会到了不一样的快感。
“轻一点……”
他一声声叫着范闲的名字,范闲懂他,知他说不出服的话来。
最感的两都被照顾到,他息着,不多时便丢盔卸甲,在范闲嘴里。
裹着他的手指,模仿交的动作不断吞吐。
不容他拒绝,范闲把口中的渡一半到他嘴里。
“范闲……范闲~”
范闲幼稚,竟是吃起了缅铃的醋。
“哥哥真聪明,奖励哥哥娶我。”
脑袋,坏笑着拉过李承泽的手,把他的手指卷进口中。
剩下一半被范闲尽数吞下,李承泽爱吃水果,没有奇奇怪怪的味,反倒让他品出一丝甜味来。
李承泽受不住,抓着他的手腕,央求他轻点。
“你去儋州,就是为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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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声混着粘腻水声,听得李承泽面红耳赤。
“你跟个物件置什么气?”
李承泽难耐地夹,把他的脑袋困在自己双之间。
李承泽上无一不细,一瓷白的肌肤情动时会泛着淡淡的粉,就连他的,也是肉粉色。
范闲的吻自脚踝往上,在李承泽大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痕迹。
另一只手抓住范闲的手,带着他探向自己后。
“哥哥舒服了,该我了。”
“也是,京都遍地都是陛下的耳目,怕是一听见二字,他就要怀疑到我上了。”
范闲沉着脸一言不发,暴地将自己送进李承泽内,压着他的大力撞。
尖舐掉端的一点白浊,慢慢将整都进口里。
李承泽张嘴,那句“求你”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范闲三下五除二把李承泽上衣服脱了个光,看见李承泽手指还缠着那丝带时,范闲登时被他气笑了。
“啊……哈啊……”
不忍再逗他,范闲张口,住他的。
李承泽反手扣住他的上颚,就着这个姿势拉下他的脑袋。
“不……”
他伸手抓过范闲的卷发,随着范闲的动作,在他口中抽插。
“本来是想给你的,怕伤了你,才的这个东西,想不到竟是搬起石砸了我自己的脚,差点就被它取代了我的位置。”
“那你呢?对你的礼物还满意吗?”
范闲着他的,凑上来和他接吻。
“我竟是不知,这物件比我还能讨你欢心?”
“哥哥说的是,还是你自己?”
长夜漫漫,吃醋的小范大人,怕是不好哄呢。
李承泽来不及吞咽,点点白浊顺着他的下巴滴落,打他前的衣服。
“京都鱼龙混杂,我这张脸也算是人尽皆知,若是在京都找人这个,怕是会传进里。”
后越来越,他一手伸下去,手指缠绕着缅铃的丝带,拉扯着缅铃在内进出。
不等李承泽回答,范闲一把抽出他内的缅铃,动作间带出几滴,惹来李承泽一声,子倒在床榻上。
“这么喜欢我送的?”
他高傲惯了,在与范闲的相中也是占据上风的时候多,尽会被诱哄着说出各种不堪入耳的话,可是他从来不曾对人说出过“求”之一字。
小心避开牙齿,免得牙齿刮伤他,范闲轻轻吞吐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