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敞开双去摆弄间。被特殊胶质束缚着的阴端涨得紫红,的在指尖的碰下颤动着,呈现出了某种几乎就要兴奋发的姿态,如果不是眼有颜色晃眼的狭长银棍堵着,大概就会有大量稠白浆倾泻而出。偏偏被艳俗红色胶圈缠绕裹缚着的白阴就连血凸起都没有半点,起充血的狰狞端和死寂平静的白形成了荒唐而畸形的强烈对比,再加上那两颗随着太宰治自己抬起晃动摆弄阴的动作而不住被提起晃动的、大硕成原来两倍大青分明血盘踞的卵球,看起来模样甚至有些可怖。
一直这么绑下去,大概真的会坏掉也说不定?
太宰治眨眨眼睛,脑海中闪烁过某个人的声音和某种恐怖的想法,但球拍的不以为然,仿佛这样已经在调教中逐渐显得畸形的并不是自己的一样。他轻车熟路地拆下胶圈,后中的按摩棒还在以最高功率运作着,一边发出嗡嗡声响一边尽职尽责的刺激着感后激起他的更多望,于是在血循环恢复后,少年间被约束太久的终于以极不自然的姿态膨胀起来,在几次呼中迅速由白可人的模样变成涨得紫红畸形的一团,与怒张的端和硕的卵相称了不少。就连尺寸恰好的棒似乎都要堵不住随着他阴起而胀变形的口了,大量黏拉丝的半透明从眼溅出来,随着太宰治不自觉间腰扭的动作滴滴答答的四飞溅。
“…嗯、哈啊,……起来了……终于可以…唔。”
他的一只手已经径直摸到了自己的间,住按摩棒的末端轻车熟路地抽动起来,最近太宰治觉得自己后泛空虚的次数变得愈发频繁了,几乎每隔一段时间,那个本来不该用于交的官就会兴奋的起来,驱使着望和去渴望什么东西的插入,而且与之呼应的,只是单纯简单的捋动前段和使用阴似乎已经没法让进入高了,似乎后已经取而代之的成了他真正的官一样,于是像这样插入后的自渎越来越多,乃至于最初时那些款式基础的橡胶阳已经逐渐开始没法满足他日益淫的糜烂后,过于细小的玩就和手指一样,除了在被扩张得愈发松弛的里空的晃动外再也提供不了多半分的抚。
也许再继续下去哪天就会变成完全只能靠着被插入得到快感的雌也说不定。少年偶尔会在失神的间隙迷迷糊糊的想着,一边动自己可怜巴巴吐着的阴一边多出阵莫名的恐慌和畏惧来,但很快的又会再下一次情袭来时、迫不及待地把手指和其他什么进屁里同时把这点担忧彻底忘掉。然而手指和曾经爱用的假阳效果现在完全不够,对已经吃过更多更大物件的后来说,尺寸不够的连藉都算不上,尽那些东西对于正常人来说已经算是尺寸可观甚至不比他自己的阴小上多少,但放到了这个逐渐变得训练有素的屁里还是没有多少存在感,情来临时总是急切的,太宰治甚至没空去思索适应变化的是不是太快了,只能懊恼地到搜寻更合适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