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应该怎么zuo就不需要我再教你们了吧?”
太宰治有些兴致缺缺的低下tou,百无聊赖地踢了踢脚下的碎石和沙砾,pi鞋鞋尖点在地上轻轻地转了转,举手投足间的动作看起来就跟个普通的感到乏味的十八岁少年也没什么区别。最后他将双手揣进大衣,暴lou在绷带之外的半张脸上浮现出了一点微妙的笑意,他抬起视线,看向面前已经紧张得冷汗直冒的手下,歪了歪tou,看起来颇有耐心的重复了一遍:“还需要我来说明吗?”
“不,不用了!”手下急切的否认脱口而出,生怕晚回答半秒让人看出了哪怕半点的犹豫。
不过年轻的干bu也并没有去追究太多,也懒得去追究,春天午后的阳光正好,带着微微的凉风chui拂过shenti,舒适得惹人犯困,shen形瘦高的少年打了个呵欠,转shen时大衣的下摆在空气中扬起了个恰到好chu1的漂亮弧线,一辆等候多时的黑色轿车沿路驶来,稳稳地停在了他的面前,急于在这位港口Mafia有史以来最年轻最前途无量的干bu面前洗脱自己一时不慎留下那些坏形象的手下立ma凑了过来,异常主动地帮他拉开车门。太宰治坐上后座,车门合上隔绝了与外界所有人接chu2的环境,外tou男人咧着嘴陪笑的脸在略显深色单向玻璃中显得像什么黑白的老式搞笑片,车里柔和的香薰气味独特,但也更加的惹人犯困,本来就在午后泛着倦的少年再次打起了呵欠,他看看窗外那些在车子启动后一点点加速掠过的景物,又看看驾驶位上dai着口罩一言不发的司机,默默地放松shenti靠上椅背,神态慵懒地合上双眸:“我要先休息一会。”
“是。”
司机的反应就像是什么游戏里的NPC一样,答应得安静又直接,没有任何多余的话。温度恰好的空调和平稳行驶中略带摇晃的车子令人昏昏yu睡,太宰治垂下眼帘,微妙的一点异样跟不安都在愈来愈强的困倦睡意中被慢慢抹去,他比预料之中还要快的陷入了睡眠之中,少年的呼xi起伏逐渐平缓,脑袋不自觉地歪向一旁抵着车窗,后仰着的肩颈慢慢地也彻底放松了下来。
男人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座的太宰:“太宰干bu?”
回应他的只有少年平静的呼xi声。
司机不再说话,在公路上行驶的车子悄无声息地拐进了某个寂静的岔dao里。
jing1心调pei的cui眠气ti效果很好,他渴求已久的猎物也似乎比想象中还要不设防,又或者只是年少轻狂的一时松懈——但不guan怎么说他成功了,因为换在平时,即便只是稍微偏离了一点最初的路线,后座上少年干bu也会悠悠地睁开鸢色的眼瞳毫不留情地发声讥讽:“迷路了吗?”
而现在完全没有。
男人兴奋起来,不得不努力地吞咽唾yetian舐后槽牙来勉强保持平静,车子在仅有单dao的小路中穿行着,左拐右绕,终于停入了某个私人车库中。他有些谨慎地只是先打开窗,,直到车内cui眠的瓦斯气ti逐渐散去nong1度到了某个近乎无害的程度,才回tou去确认后座上歪倒的少年并未清醒,男人松了口气,推门下车,扯下了贴着抵御睡眠成分药片的口罩,回tou把人抱出了车子。这里是港口Mafia高级成员专属的安全屋,房子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平时里也安静无人,本来也完全轮不到他一个底层成员涉足,但阴差阳错下作为通行人员的男人也还是得知了地点,更何况现在还有个使用这里最好的借口。男人沉醉和狂热几乎都要从双眸溢出,脸上的五官随之也扭曲成了狰狞的模样,他用双手捧着沉睡中毫无防备的太宰治,像在抱着什么珍贵的收藏品,直到最后放上了床褥,他才开始居高临下地仔细端详着这位Mafia有史以来最年轻干bu的看似安详的睡颜。像这样纯粹平静又温顺的表情很少会出现在太宰治的脸上,更不要说会被像他那样的底层人员看见,男人面容扭曲地伸出手,刚刚度过18岁的人也只不过是个堪堪摸到了成人界限边缘的少年,shenti还没能长出与ti型相称的肌肉,空有一把瘦高的骨架,lou出绷带外的面颊上却还带着点孩童似的圆runchu2感,pi肤chu2摸起来的感觉是柔ruan而且顺hua的,像在抚摸什么上好的布料。
“果然啊,你看起来就像什么上好的xing爱娃娃一样,太宰干bu。”
太宰治的眼睫因这样的chu2碰微微颤动几下,吓得男人登时停住动作不敢呼xi,但随后又恢复的平静也代表了干bu并没有要清醒的迹象,于是男人继续用cu糙的双手去摩挲和摆弄这个他梦寐以求的“玩偶”。因为chu1于放松的深度睡眠中,所以太宰就连眉心和chun角都轻飘飘地放平了下来,看起来简直就能够被称作是无害,与惯常的那副冷淡漠然甚至夹杂着冷酷讥讽的神态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差地别!男人呵呵地痴笑着,几乎要在心底里雀跃尖叫,他用拇指的指腹在少年紧bi1shirun的嘴chun上轻轻一按,几乎算是昏迷状态的人ti便毫无防备地在这点外在力度的引导下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