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再出现丢失的情况,张邈一进屋就找了银珠饰把南珠穿成了一条手串,牢牢在手腕上。
还是孔夫子以为他翘课,亲自带荀彧来逮他,在门口死活叫不应,找人砸开门才发现,他在床上已经烧到快没气儿了。
刘广将南珠放进他的手心,轻声“物归原主了,如此,我便回去了。学长再见。”
下一瞬,影子动了。
张邈心一,提着灯笼走了过去。
张邈“……小广学妹,你怎么在这里?”
明天一定要去给袁本初瞧瞧。
张邈垂着眼帘,用勺子在汤药里搅啊搅,闻言,终于还是叹出一口气“天可怜见啊。”
张邈“我要去找真爱,跟夫子说我被郭嘉学弟绑走夜游去了。”
“多谢学妹。”
找到最后他已然心死,肉还在翻找走动,灵魂早已为自己丢失的大珍珠祭奠。
然而找了一圈都没找到珍珠的影子,张邈虚脱地扶着桌子坐下,傻眼。
张邈轻哼一声,揣着手也走了。
这一病又是停了好几天的课,期间袁绍来看望他,一边把自己整理出来的重点笔记给他看,一边叹“现在正是初春,又是换季的时候,学里已经有好几个人生病了,许攸你本就弱,还是要多注意保,切不可贪凉。”
这么想着,张邈终于美美入睡。
“不对!”
晚上洗漱过后,张邈磨了新的珍珠粉与护肤的雪花霜调在一起,仔仔细细地涂了手脸与脖颈,终于美美睡下……
张邈“找到了找到了。”
然而第二天,他却起不来了。
在他脚下,是一纤细绰约的影子。
刘广“有劳学长了。”
说罢,便对妹妹“小广,我们走。”
张邈眼前一亮,伸手就要去拿,但指尖碰到的前一刻,还是觉得不妥,于是将帕子垫在自己摊开的手上。
张邈感激“真是多谢学妹了,今日若不是有你,我可能就要难过的彻夜难眠了。”
“学妹留步。”张邈走上前去“学妹等了我多久?你怎么笃定我一定会来找?”
刘广微微低着“哥哥说,学长对珍珠尤其喜爱,这颗珍珠品相极佳,白日里我看到学长对它爱不释手,若是发现丢了一定会来寻,便等在这里了。”
本应该在女子宿舍就寝的刘广不知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就提着灯笼坐在廊下,本是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双脚,听到了脚步声,便抬起来。
为了避免有心人说刘广的闲话,张邈将自己的灯笼压低了些,远远跟在刘广后几步,一路无声地将她送到女子宿舍,目送她进了院门后,才原路折回。
什么时候脱手的?!
越往前,那光越耀眼,张邈摁住期待到鼓动不止的心口,停下脚步。
见到张邈来了,便向他微微颔首“学长。”
昨晚找珍珠的时候他衣服都没有穿好,再加上刚沐浴过,猛地了风,当晚就起了高热,差点一个人死在宿舍里。
他回去的时候袁基还在院子里坐着,见他笑地回来,便笑“孟卓可找到了?”
他的孔雀绿大珍珠呢?!
她帮了自己这么大一个忙,张邈再怎么说也不能让她一个女孩子独自走夜路,于是便跟上去“我送学妹回宿舍吧。”
越走他是越心凉,这条路干干净净,别说找颗珍珠了,就是找只蚂蚁都难。
他撑着脑袋想了半天,还是确定是在遇到周瑜的时候弄掉的。
张邈惊坐起,翻点了灯在梳妆台上翻找着。
怎么不见了?!
几乎就要彻底放弃折回去时,他却忽地发现,小路的尽一微弱的光,正在忽闪忽闪地动。
于是当即就披了衣服拉开房门往外冲。
袁基正坐在院中喝茶乘凉,见他风风火火地撑着伞往外冲,便问“孟卓,你去哪里?夫子快来查寝了,孟德还没回来,你怎么也要出去了?”
细瘦的手摊开,在掌心里安静躺着地正是那颗孔雀绿南珠。
循着回来时的路线,张邈提着灯笼一路低,偶尔到草丛里翻翻。
最后还是周瑜的袖子被拉住拽了拽,他才勉强收住,转而对张邈“抱歉了张学长,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叫刘广。”刘广起,走到张邈面前后,放下灯笼,就开始在荷包里翻找东西“我来等学长,这个是学长的吧?今日与学长分开后捡到的。”
说罢,提起灯笼便要走。
刘广微微一笑,对他颔首,转又要走。
完了,珍珠掉了。
袁绍还搁
袁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