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星闻哪里最感,上来就在他腰上摸。
柳星闻一把捉住赵思青的手,低斥:
“臭村夫你什么!”
臭村夫的脸不是一般得厚,更是理所当然。
“跟俺婆娘房。”
赵思青自觉失而复得,也颇有几分小别胜新婚的感觉。又因着此时记忆错乱是个正儿八经的庄稼汉,浑然没点半分为掌门的自制力和以往的沉稳。
他只是简单地想,柳星闻是他媳妇,而他要和好不容易回来的媳妇房了。
那是在往昔赵思青不曾有过的迫切和热情。柳星闻被赵思青的主动惊得愣住,过于明晃晃地直白的爱意令柳星闻一时怔愣,竟就被赵思青揽在怀里亲。
这床本就小,赵思青一翻就贴着他。赵思青的温令柳星闻感到熟悉的意,靠近时呼也热,一切的一切熟悉至极,未点灯时,过去的缱绻缠绵也是在无边的夜色里进行,夜色也总是无边地温柔。
那一瞬间柳星闻失去了抵抗的力气,赵思青亲他的脸,他转与赵思青吻。臭村夫高兴地呼都加重了,他媳妇的,缠他媳妇的。
一缕月光从老旧的木窗间隙里照进来,柳星闻的微张,呼间微微开合,被亲得发红微的上水光一抹,呼都是的。
赵思青心似乎闪过零星的碎片般的回忆,应当还有更多,却遭受蒙尘,又被搅碎了杂成一片混乱而浮动在尘雾里。
赵思青只当是略有动容,转而被柳星闻此刻的动情之态蒙蔽了双眼。只觉他婆娘真是浑上下都香香的,一面拉扯柳星闻的亵衣。
这只会埋锄地的村夫,空有一把蛮力。赵思青晒黑了也晒糙了,当真像一个村夫,而柳星闻就是京城里的媳妇,金尊玉贵,冰肌玉骨,柳沧海不会养孩子但是镜天阁会,他以剑客追之名游历东海并非未受过伤,只是药材与外敷药物皆心调,才能令少阁主的在保证不落任何伤痛之下不任何疤痕。
赵思青的手从口开始摸,习武之人的并不单薄,柳星闻为个中佼佼者亦是。他的剑属轻剑,剑窄而薄,三尺青锋,灵动飘逸,又兼大开大合之势,剑随走,运用自如。
柳星闻膛雪白,锁骨分明,肌却十分结实有料。赵思青一手覆住,指腹稍稍收紧,边柳微红的掌印指痕,又低伏柳星闻前,去吃缀在前的深褐色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