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翻捣,正如他正伸着反复过沟,阴被尖开后又即刻紧缩,裹着他的。尖向阴,几番挑逗,从中剥离又反复着弄,他好像知得很清楚这于柳星闻而言有多要命,以至于贪婪地几乎将整张脸埋进柳星闻间,住那片泞的花茸,往芯深探,又用两排牙齿轻轻叼住那粒小豆,不轻不重在齿面上磨,却足以令柳星闻惊呼尖叫,紧紧夹住赵思青的,在这张简陋的木床上泫然泣,翻腾的情热遍及浑,柳星闻人是飘飘然的是的,眼前飞快闪过混浊的白,一热自下半涌向上,在他绷紧足尖的时候在赵思青脸上。
4.
赵思青愣了一下,满脸温热的意,带着些许腥臊的味,水珠从他眼角淌下,落在边,赵思青下意识伸出了一下嘴角上的水,他媳妇的水。
他的心忽然好似漏了一拍,借着月光,赵思青抬去看失神的柳星闻。红从眼眶洇开,几乎染红整片脸颊。柳星闻定是舒服地落泪,眼底水光浸,潋滟动人,在这破旧的窄小的屋里简陋的床上那般格格不入。
该是在哪里?在重影叠翠的峭千尺,瀑布飞,雕梁画栋,凌空的玉殿阙开中天,星斗横陈,百尺高楼登则可揽星入怀,再深入楼阁,白玉为砖,红木雕花大床上,层层叠叠的床账里,锦被苏缎枕,才得上璞玉一般的人。
是啊,他一个庄稼汉几世修来的福,种了半辈子的田,凭什么娶得这么个金贵的媳妇呢?
偶有疑虑在赵思青脑内一闪而过,随即又被柳星闻勾了魂。他涨得的阴束在子里,眼下那口向着他,被他开,咧着沟淌着水,阴阜从里到外泛着肉红色,被他又又的,阴微微翻出,鼓着涨起充盈汁水的饱满的。
赵思青一时间想不起来柳星闻到底为什么回娘家去,也想不起来自己当初是怎么惹得柳星闻生气回娘家。只如今他想俺媳妇这么好这么香的妙人,他怎舍得将人气走呢。
赵思青百思不得其解,只好一边解子往外掏他那物件一边喃喃俺媳妇天下第一好。
柳星闻耳力过人,迷糊间只听闻赵思青又在一口一个俺媳妇,哼唧着你闭嘴,就被那的物进雌。
许久未再交合过,他那紧致得很,泥泞温热,夹得赵思青都倒抽冷气,庄稼汉直白得很,张口就媳妇好紧,柳星闻听不得他喊他媳妇,下意识地夹了一下,绞得赵思青发麻,额角上青都憋了出来。
赵思青进去了,涨成青紫的一男进一丛水淋淋的层叠茸花里,赵思青往下伸手去摸,摸柳星闻被夹在二人腹间的,粝的手掌握着称得上白净的阴搓,激得柳星闻很快就滴出水,容纳进来的肉棒的肉腔一阵紧缩,内里的闷与紧致就像一室肉巢,最是柔泞,绞得赵思青的汗滴了下来,油然而生出一种迷醉的沉瘾。
他忽然拉过柳星闻,抓着柳星闻的手臂,让柳星闻自发揽住他的脖子。像是习惯使然的举动,亦或是早就知晓柳星闻很喜欢从正面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