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像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重复了一遍,片刻后不由分说地掐着人的脖颈,不顾人呼困难,强势的啃咬上人剧烈起伏的口。
匀称的肌理,畅的线条,腻的肌肤,紧实的肌肉,都透着难掩的诱惑。
不止一次在梦中肖想过这样的场景。
关外凄苦,又不是随便能找女人快活,有生理需求是在所难免的。
长孙衡就是抱着那把刀,想着他,自己解决。
只要一幻想着他在下哭,下那就得不行,手收紧的时候,脑海中浮现的却是他那紧紧夹着自己那的画面,了个酣畅淋漓,连刀上都溅了不少。
最后长孙衡又会拿了绢帕仔仔细细的给刀干净,连沟壑都不放过。
刀的纹路得很细,长孙衡看过他的,也是肌理匀称的,被热气蒸腾得微微泛红。
正因为有所参照,望才一发不可收拾。
要是连个幻想的画面都模糊不清的话,多少差点意思。
也是这样,长孙衡才认为那是他刻意给自己的机会。
是有所引导的。
至于现在这种局面,都是对方引火上,咎由自取。
白皙的肌肤上有了带着血迹的咬痕,一枚接一枚的,柳炔的声音都堵在咙里,脸涨得通红,躯也是布满汗水,泛起红。
“呜呃……”
窒息的滋味并不好受,还要忍受肌肤被啃咬舐。
恶心感简直是成倍的袭来。
柳炔一点都不怀疑,对方是故意折腾自己的,赤的躯屈辱的在颤抖,两条就算是踢蹬也不能奈对方怎么样。
本来就没多少力气了,两手灌了铅一样,勉力的攀着对方的手臂,想要呼口新鲜空气,都那么困难。
脖子被掐出了一圈於痕。
他也是这时候才会到了长孙衡的手段。
不是曾经跟自己一醉方休的兄弟了。
“嗯……”
他双眸有些翻白,实在是呼不过来,上的淤青都在随着呼的起伏而动,刺激着人的视觉。
长孙衡手上一松,他呛咳了一下,生理的泪水涌了出来,两手抵在人肩膀,比起推拒,更像是支撑了。
那样的感透过掌心的温度,传了过来。
温温热热的。
跟刀冰冷坚的感是完全不同的。
长孙衡心涌动的,将他用力抱在怀里,恨不得碎。
温热腻的感令内的每个细胞都活跃的动起来。
美梦成真。
“放开我……”
柳炔太不识趣了,在这种时刻还要说些扫兴的话。
手臂胡乱地推搡着,赤的躯不经意间在人厚实的腹间磨蹭,说是挣扎,看起来更像是调情。
所以长孙衡把他抱了起来,让他岔开双坐到了自己间,那胀的位鼓起一团,正正抵在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