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了多久,又被拉拽起来,承受对方的侵犯。
只要对方想,他就不能睡。
长孙衡找来很多参考的春图,照着姿势一个个的他,有时还会用玩弄他。
就算再这么抗拒,他也逃不出这间房间。
最开始那一个月,他连床几乎都下不了,长孙衡一有空闲就按着他弄,全然不顾他的疲累不堪。
他两发,脚刚沾地就会倒下去,狼狈地匍匐在地面,会有下人听到声响,开门扶他回床上。
“、别碰我……!”
嘶哑的声音全是哭叫得太久了的缘故,他只能拿这些下人出气,多么的无可救药。
长孙衡很是爱他,宅子里的人都知,他是将军带回来的男,夜夜承欢,贵得脾气也大。
只有他知,不是这样的。
他多次想要趁长孙衡不在,逃出去。
可走不了多远,就会被守卫抓回来。
他都不敢相信自己会那么虚弱无力,明明武功都在,两就是得不听使唤,走上几步,就力不支,气吁吁。
而且太久没走路了,他本不习惯。
长孙衡一回来就会抱他,轻轻松松就将他横抱了起来,放在床上,颠龙倒凤。
他恨。
恨对方的背叛,凌辱,囚禁。
还有那些恶心的,在他上的感觉。
更恨对方毁了自己。
第一次逃跑的时候,还没到大门就被抓了回来,长孙衡挥退了下人,用他亲手铸的那把刀,挑断了他的脚。
他哀叫着,痛骂着,绝望又撕心裂肺的怒吼。
怎么可以……
挑断的雪白腱沾染了血在地上不甘地动了两下,彻底不再动了,就像他空的眼神。
那双眸子里不再有星辰,也不再有皎月,冷寂的像一潭死水。
“长孙衡,我恨你。”
对方并不在乎他的恨意。
之后,他蓄意已久的谋杀也被拦了下来。
长孙衡那还埋在他内,他藏了一块瓷片,挥向对方的脖颈。
在高时,男人是最脆弱的。
然而长孙衡还对他保持警惕。
那一回后,他的手也被挑断了,右手握不得刀,拿不了重物,他愤怒的捶打着长孙衡的肩膀,歇斯底里的咒骂。
没有用。
甚至对方还要废了他的手后,侵犯他。
折腾得他浑,横后才叫来大夫帮他治疗。
对方的姐姐听闻了这件事,赶来看望时,见到一痕迹,受尽蹂躏的他,怜悯的笑了开。
“这就是我们长孙家的恩人啊,阿衡,可不要太过分了。”
“姐姐无需担心,我有分寸。”
长孙衡回答得很平静,两人对他的苦痛视若不见,还能亲切自如的谈笑。
他好恶心。
一次次的逃跑都以失败告终。
脚腕的伤痕添了一又一,密密麻麻的。
只要一恢复,能够正常下地走路,他就会逃跑,不论任何方式。
长孙衡每次都毫不留情的挑出他的脚。
两人就像是形成了对峙。
他绝不屈服,也不再跟长孙衡也过多地交。
长孙衡依旧每天都会抱他,夹杂着亲吻,他躯火热,神情迷离,唯独一颗心冰冷至极,就像是浸泡在冰泉之中,不再有任何知觉了。
走不了路的时候,他就靠着窗,透过那一扇小小的窗,看着外面,一动不动,神情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