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里,车上还挂着许多铃铛,行车时响,遮住欢爱景光和声响。想着,便似乎真在那样的车里,已入了门,上有禁卫有人,他看着人来人往,任那人埋下去把他渴了多日的花儿得汁水淋漓。
多日不见,殿下子又紧回去了。
花里四钻研的尖退出来。间细,被胡茬磨得红透了,现下水在上,风息抚过,被扎得火燎燎的地方更易感,彷佛风都能随意亵玩这万金之躯里最私隐的美物。
梦好,平日里碰不着不了的梦里都能有。梦也不好,该碰不着的还是碰不着,再如何香艳,子终究是空的,不得半点抚。
可今日似乎不同,声真在耳边似得,花心肉也真被着似得。云情雨意,他一时甚至辨不清几分梦境,只当自己是真的饿厉害了,更兼方才茶醒神,梦才格外真些。
既是梦,便随它去吧。都在梦里,还不许他放吗。于是当着一路人,他更把两翻开,搭在刀客肩上,红裙翻浪,端得是香艳无比。
无救,
既紧了,你帮我再撑开些。
唔!
被碰到了。
连日来喂不到的花,被轻而易举地碰到了填满了。不光填满了,还摧枯拉朽,每褶皱肌肤都被撑平了铺开了,紧绷绷裹着,稍一动弹便齐齐被捻着刮着。
果然是这样好的滋味,是那一屉子物件都比不上的滋味。得满填得实,还热腾腾地熨着。他觉得连带着小腹都要被熨化了,化成一滩水,更是夹不住,涓涓往外。果然还是要男人,他梦中犹在打算,以后再不能将那二人同时派出去了。二皇子边竟没个人伺候,寂寞到要在梦中与人颠倒,像什么样。
水声都听着格外真切,却被车角上的铃铛盖住。来往禁卫人行色匆匆,无人抬瞧这层层密遮起来的车轿,他却觉得那些眼睛都黏在自己上似得,端详着议论着,还有切切的笑,看他青天白日里也打开让护卫出水,更笑二皇子天潢贵胄竟是个长了女的双儿。
想着却更情热起来,想叫,却如何也出不了声。又想夹紧了那人快些,可也沉着腰也沉着。陷在枕里的人用了全力也不过扭了扭脸,一脸的水光不知是汗还是泪。鼻子里糊哼着,也不知是抗拒还是爽的。
可也用不着他抬去夹,早被养熟的花对此景得心应手,一早便已紧了金贵的物事绞。上的人对他的子也熟得很,经过两口便已知他要什么,立时加快了速度,更弓着腰往更脆弱的深喂。
啊!
此刻梦里的他该是尖叫着弓起了腰的,否则这么强烈的情本承不住。又深又重,实在舒服,舒服到能感觉到那物事的温度和翘起,能感受到它每次蹭过花口到花心的感。也因着实在舒服,所以他无暇思虑为何偏偏今日梦里的情事格外真实,等到渐渐回神过来的时候,却已迟了。
浪随着撞击的节奏拍打,渐猛起来,强到忽视不了的程度。每一下都像拆开他昏沉的脑海,心里的东西蛇一样往里钻,钻过了子还要钻破梦境。车四周面绵的纱帐被钻出个,光隐隐透进来,他眯起了眼睛。
不愿看,因为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