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公……说的是……”
李靖闭着眼睛点点。
“你知,士兵的天职是什么?”杨素摸了摸他的脸,轻声细语地问。
杨素挑眉:“药师也出于军旅世家,怎么能连这个问题都答不上来呢?”又是狠狠一撞。
李靖死死地抓住床单:“‘刑……上极,赏……呃……下通,是将威……嗯……之所行也。’”
杨素的手慢慢抚上李靖的脖颈,拇指和食指陷入结环状骨两旁的凹陷位置,感受着动脉突突的搏动,温言:“就比如现在,我有两个选择。让你死,或者,让你高。”
“那《六韬》中将威一篇,药师以为何为至重之?”杨素将这句话轻描淡写地落了下来,下却重重地碾过痉挛的内,李靖大脑轰鸣一下,嘴中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呻。
“这位郎君不是那么好说话的。”杨素说,语气竟是令人讶异的温和,“因此还是我来。你走吧。”
去你的。李靖想骂,你不是也得不行。可是他不敢,只能保持着这种羞耻的,双大开的姿势,被杨素真刀实枪地着的同时也被大饱眼福地视。
一切都过去后,李靖撑起子,便要离去。杨素叫住他,灯火下,他的目光还是那样平易无波,甚至还是略带笑意:“药师。你这次有功,我上报朝廷,必定给你恩赏。你还有什么心愿么?”
“你在府里的时候,是我的下属。”杨素欣赏着他绷起来的肌肉线条,“现在在军中,你是我的士兵,我是你的主将。对不对?”
……
杨素松开了禁锢。下一秒,李靖呻着,如同被拉扯到极致的弓弦那样濒临崩溃地颤抖,然后,杨素的口溅上了黏稠的白浊。
“楚公?”李靖不确定地问。
杨素定定地盯了他很久,目光好像凝在他上,又好像飘到了更久更久的过去。然后他开口:“上表之事,由我来便可。”
李靖就这样被翻来覆去摆弄了数次,直到最后碰不了一点儿,子得不行,杨素还在若无其事地一边一半玩笑一半惋惜:“比上次少弄了两次――李郎,最近军务繁忙,伤了子么?”
“对嘛。”杨素把顺着两人交合出的揩了,尽数抹到李靖的大及少腹,“我是你的主将,赏罚自然由我来定。对不对?”
“对。”杨素满意地笑,下却不留情地开始凿弄研磨,“你能明白这一点,就比很多人强。我入朝少说也有二十年了,死在先帝手中的臣子不计其数,许多人也同样盼着我能和他们落得同样的下场,可是我偏不遂他们的愿。你知我为什么能活下来?是因为我听话,我知我所有的荣华富贵都要靠着先帝给予。”
“怎么一上来就啊,药师。”杨素慢条斯理地说着,却不耸动,只在里面一点点厮磨。
一瞬间爆炸开来,力强烈,泛滥至四肢百骸都震颤不已,眼角要沁出泪来。
“听……话……”
李靖一言不发,离开了。杨素却还坐在床边,陷入了回忆。他的目光幽深下来,入了无尽的黑夜。
李靖想了想,哑着嗓子说:“末将倒无所谓。只是末将的父亲一生终于赵郡太守之职,廉洁奉公,忠贞不渝――末将会上表朝廷,请求追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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