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愣了一下,便抚了抚李靖的:“只要药师不厌烦我,我便陪着你。”
韩信凑过来:“药师,我们今日都倦乏的很了。只是――你能抱抱我么?”
韩信不能否认,又不能承认,竟就在李靖一激之下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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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靖听到怀里平稳的呼声,心下不禁畅想起来:不想我李靖今生有此等福气。不论其他,单是这样,将师父搂在怀里,抱一辈子,也值得了。从此以后,师父教我什么,我便什么,便是要我去死,去下阿鼻地狱,我也心甘情愿,决不反抗一下。
李靖选择再次堵住他的,这次的吻更促,更急,更带得两人情动不已,不能自制。但李靖理智间仍怕伤了韩信,便握住那截腰,一寸寸进入。一开始倒还顺利,适应了以后韩信反而又受不太住,格外煎熬,在李靖耳边厮磨着,带着一点泣意柔柔地叫唤:“药师……”
李靖再也忍不了。他吐出一口气,狠狠地朝最要命的那一点压下去,成功将蓄在韩信眼角的那滴情泪出来,又极尽情色地弄干涸。李靖一边行着问心有愧的犯师之事,一边想,若是为了这滴泪,即便是当下暴死――不,被打入修罗地狱,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也值了。
这样想着,他也沉睡过去。
“当然了。”韩信闭上眼睛,安心地听着李靖的心,不一会儿便入眠了。
韩信闭上眼点。
韩信别过去。这话实在是骨得过分了,李靖偏偏又在里面不断弄辗转,韩信的因羞耻和舒爽不断地绞紧,于是李靖便也满足地抱紧韩信,从韩信的颈窝亲昵地磨蹭着,下一,便没入其中。
李靖定定地望着韩信,认真地问:“那师父是我的么?是我一个人的么?”
“那师父今日如此――可是早已在梦中与弟子赴高唐之会?”
李靖见韩信眼眸晶亮,心加速,又想起当日游猎时神不知鬼不觉的念,便抱住他,开心地贴在韩信边,孩子气地啄吻几下,问:“我抱着师父,师父便一辈子不离开我么?”
李靖这才感到铺天盖地的喜悦与甜蜜一鼓脑涌上来,他自失一笑:“自是不敢。”便在韩信边躺下。
云消雨散之后,李靖收拾得当,罪恶心又后知后觉地涌上来。他忐忑不安地望向韩信,却呼一滞。只见对方笑意盈盈,眉眼间春色尚未退去,轻语间尾音都带着媚意:“你如今还要请罪么?”
到这句话后,手蹭下去隔着衣服去摩挲他。李靖低一声,在韩信耳边呵出热气:“弟子忍不住了。”
两人颠鸾倒凤,连花丛,皆极尽欢情。韩信更是忘情地缠着李靖的腰,呜呜咽咽地,四肢百骸都骨酥,如若不是心底还惦念那点师生之义,指不定嘴里还会蹦出些什么非礼勿听的话。而李靖也得了趣,加之底下被紧紧地绞缠着,更加心神摇,失去了往日的自持之态,顺着韩信的脖颈一路向下,从锁骨到小腹再到间都舐啃咬了个遍,本来冰冷的子被爱抚得如火炭般。
李靖犹不想放过,咬上韩信的耳垂,吻至艳红:“师父不是责怪弟子不送拜师礼么?弟子这下把师父喂饱了,师父满意么?”
李靖偎在韩信耳边吐着气问:“师父如此垂青于弟子,可是早有此意?”韩信羞赧间不能反驳,只能羞忍耻,呜咽一声,权当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