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西人。”启毕可汗重复,“是,飞将军的后代么?”
长孙晟心思一转:“你叫他李郎便了。”
可汗扯开他的衣服,磨挲着伤疤遍布的躯,呼愈发重,连扩张都得草草便挤进去。长孙晟一个哆嗦,腰被可汗掐着往阴上冲撞,直干得他脖颈向后仰起,嘴里断断续续漏出点气音来,一边语无次地渴求一边柔情蜜意地安抚,可汗兴奋地把长孙晟的扳过来厮磨着亲吻,颠来倒去数次依旧不够,灼热的东西在翕动不已的内里磨,近乎狂乱地说:“长孙郎,留下来好不好?留在突厥,留在我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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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厥也可以是你的家。还是说,你有忘不掉的相好?”
苏定方大怒,冷笑一声,在月光下如刀刃般寒光凛冽。“突厥蛮子想尝尝我羽箭的厉害么?”
启毕可汗眼睛一亮:“好极。好极。”
长孙晟沉默了,他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只能低声恳求:“求您了,大汗。我不能,我真的不能。我要回家呀。”
长孙晟笑:“多谢大汗对我下属的关心爱护,不过面见圣上是件天大的事,有好多东西还需要细细商讨,大汗今夜可否与我一叙?”
“你可以把他们接过来。”
长孙晟吃吃地笑着,柔声:“我如今老了,不过蒙大汗垂怜罢了。”
长孙晟已经被快感得有些发晕,却还是别过去,闭上眼睛。
话音未落,他脑中轰然浮上一片白,后挣扎着收紧——下一秒,他已被可汗干出了,呻和哭都变了调。可汗也顺理成章埋在他里面,咬着牙问:“为什么?”
长孙晟皱眉:“这就有点难办了。大汗有所不知,他祖上可是陇西人。”
长孙晟微笑:“这位小将军的意思是,他要为可汗亲自展现他湛的艺——不瞒您说,这位小将军的艺比我当初强了百倍呢。”
“我在大兴城有妻子和儿女……我不能……”
“长孙郎。”始毕可汗望向长孙晟,“这娃娃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箭,怎么能吃?”
长孙晟抿起嘴。他在十八岁时,爱上了一个人。他轻声说:“那个人已经死了。可我答应过他,要像爱他一样爱他的儿子。我要回去,一定要。”
“为什么?是我喂得你不够饱?干得你不够狠?”可汗气势汹汹地往里狠狠近,“还是说我的父亲——甚至我的爷爷干得你更爽?”
“能不能让他陪我睡一觉?”
“大汗……嗯……我已经是行将就木之人……”长孙晟哆嗦着,“不能像过去一样侍奉大汗……求大汗……呃!”
启毕可汗大奇,但是由于天色已晚,有碍视野,便把此事放到了明天。他用突厥语问长孙晟:“那个,那个——”眼睛不断瞄向李靖,“面生的,长得好,叫什么名字?”
长孙晟耸耸肩:“您知便好。”
两人一块进了牙帐。帐中有的香气和动物的腥气。长孙晟跪坐下来,散下自己的发,可汗贪婪地从后抱住他,他的后颈,用突厥语喃喃:“都说长孙郎引弓似雷霆,走似闪电。可如今你躺在我的怀里,比草原上最温顺的羊羔还要柔。”
“你知不知我按中原人的样式,为我的可敦建了一座殿?”可汗鲁地咬着长孙晟的耳垂,“你如果留在这里,我非常乐意,也为你建一座同样的殿。”说罢又是一个深。
可汗不说话,只是用黑漆漆的眼睛灼灼地盯着他。
“啊……”长孙晟想撑起子,却被可汗按下去凶厉地分开,只得不住摇。
启毕可汗又看了李靖一眼,这次的目光里夹杂着三分惋惜三分惧意:“可惜,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