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下腰,缓缓将燕栎的东西吃进去。苍云的阳既长且,两肉被撑得发白,他每吃进去一截便要缓上些许时分。强烈的快感之下长歌一双桃花眼眯成,着盈盈的水雾。
杨令容之前从未被到过这么深的地方,他高一声,双眼翻白几乎要厥过去。但燕栎丝毫不给他息的机会,把住他腰窝大开大合,一言不发只打桩般干他。
痛快高过的杨相眸中出餍足的神色,他着笑意,拨弄了一下苍云的尖:“喂,之前忘了问,你叫什么——”
杨令容的花要稍短些,方才骑在他上时,男人上翘的抵着口,杨令容那儿太感,教他只敢偷偷地磨两下便挪开,始终不敢吃得太深,教燕栎的东西始终了小半截在外面。
“燕栎。”
直待他进到深时,撑着燕栎的膛,已浑是汗:“嗯啊、好大、没……没吃过这么大的……”
“你、你干什么——啊!”
“了。”
燕栎平日为人忠厚老实,惟有在打仗时像个冷酷无情的杀人机。杨相并非他的敌人,但在床上又哭又叫的模样却勾起了他骨子里那点隐秘的施,杨令容哭得越狠,他反倒越起兴。
但他抢了他的地,又欺负了他的人,教他讨点回报……合该情理之中。
但杨令容入朝多年,圣人的字迹早烂熟于心,普天之下又有何人敢模仿九五之尊的笔迹?
待到苍云主导,可再不会给他这些余裕。他拽着杨令容的胳膊,使劲一便开了他的子,终于将整都埋进长歌的肉中去。
他又适应片刻,方缓缓起伏动作起来。淫乱的肉将苍云的鸡巴又又裹,舒爽得燕栎一阵阵发麻,被捆住的双手亦攥紧成拳,连关节都泛了白。
杨令容上上下下的速度愈来愈快,终于腰猛地绷紧了,中猛地出一热,然后卸力伏在燕栎上。
此事在朝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因而,当杨令容看见自己认定的这个小兵脱了衣裳,出背脊上的大字时,第一反应竟是此人钦慕燕将军,故而有意仿之。
他绝望地闭上眼,拒不承认自己一不小心睡了燕大将军的事实。
燕栎一声不吭地了他小半时辰,杨令容实在受不住了,他双直抖,勉强支起塌下去的上半,回恶狠狠地瞪着苍云:“贱狗、你有完没完、赶紧、嗯啊、赶紧给我——!”
燕将军出征北疆时,皇帝曾亲手在他背上刺了个“勇”字,望他旗开得胜,早日凯旋归来。
燕栎平日里沉默寡言,此时察觉出杨令容的尴尬,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索闭上嘴,推了把他的肩膀将二人调了个儿,杨令容跌在他的榻上,惊慌地回过去,眸中还隐约噙着一点泪光。
杨令容此时已被开了,他乌发被自己摇散,垂了几缕在鬓边,一手拧着自己尖,一手伸到下面去他那翘起来的小玉,他将燕栎的阳当玉势般使兀自上下起伏,拴住他的麻绳掉落在床上。
燕栎低沉沙哑的声音自他耳畔响起,他凑上来将疲力竭的杨相揽进怀中,杨令容用浑最后的力气结结实实给了他一巴掌。
“好、好爽……快些、再快些,要丢了、丢了啊啊啊啊啊——!”
杨相虽恣意骄纵,又对他作出此等无耻之事,可燕栎却不觉得生气。此时漂亮小雀儿惊慌地炸起羽,倒更显得可爱。
他话音未落,一热击打在他子内上。燕栎得又多又急,杨令容被他激得不止,他自己的玉却已不出来了,只断断续续地着水,竟是被了。
即便杨令容能等,他那口却再等不了。心里早饿得发馋,直等着男人的鸡巴来好好通一通。
他的手忽然被擒住了。燕栎一只手轻松制住他,另一手伸到自己嘴边,取下堵嘴的布巾。
他垂下眼,不给杨令容反应的机会,又直直插回那的花中。
杨令容伏在床上高高翘着,他的被男人得熟红外翻,连带着亦红了一片。燕栎并不曾抚他前的,然而那不争气的小东西早不受控地乱,床褥上斑斑驳驳皆是他出的稀薄水。
燕栎猝不及防,被打得偏到一边去。苍云竟也不恼,只是垂下眼,又将他抱起来,令他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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