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两边分开。
察觉到男人仍埋在自己中的阳渐渐再度起来,杨令容惊恐地瞪大双眼,连忙喊:
“不、不行,燕将军……不能再来了!”
但燕栎必定不会再任他为所为。他握住杨令容的腰,自己半跪在床上又开始。长歌扭着腰想躲,便被他重重一巴掌拍在尖,如此反复两三回,杨令容便再不敢躲了。
杨令容这回可算是搬石砸脚,他被苍云整个人禁锢在怀中无路可逃,只得乖乖挨他的。燕栎仿佛不知疲倦般一刻不休,连续不断的高已摧毁了他上那子傲气,他哭着一面水,一面服求饶:
“呜,对、对不起……我错了……我、嗯啊、我是燕将军的狗、将军、啊、嗯、主人、请、请您放过母狗吧……”
燕栎听了他这话,低低了一声,伸出手去钳住他下巴掰过来与他接吻。谁能料到清冷孤傲的杨相到了床上叫得这么,他几乎要把不住关。
但他还想多享受一会儿,并不想这么快,故而直接堵住了那双泛着淋漓水光的。
“……唔!”
杨令容并不习惯和人接吻,但如今境况可由不得他拒绝。燕栎力气很大,寻着他,令他思绪都搅成一团乱麻,他察觉到苍云的兴奋,以为他是爱听这些,等燕栎松开他,又卖力地叫起床来,盼着他早些放过自己:
“主人、主人好厉害,要爽飞了、飞了……嗯啊、求主人赏母狗吃……”
燕栎听他乱叫一气,果然动作更狠,杨令容恍惚间只觉肚场都要被穿,眸光亦失却了神采,俨然一副已被坏的痴傻模样。
长歌被得上下摇晃时,那满是汗水的膛上红的两颗就立在他眼前。燕栎大猫踩似的,使劲抓着了几把,留下层层叠叠的指痕,犹觉得不过瘾,又一口咬住他尖叼着。
骨节分明的大手伸下去,寻到艳红花之间的阴,两手指夹着玩弄。淫乱的女被这般刺激,没两下就滋滋地往外吐水。
杨令容嗓子已哑了,此时只剩下张着息的力气,自己的涎水亦不住,沿着下颌淌下来。
即便燕栎靠着两手指,又把他玩得了一回,他却只是腰活鱼似地在苍云掌心弹了弹,再叫不出声了。
只是下传来的快感却尖锐又密集,那两指在的上乱捣一气,渐渐地有酸麻的感觉聚集在从未被使用过的女口。
子内亦被男人的鸡巴给成了肉套子,两行清泪从那双情的桃花眼中出,他的呻声听来几乎是气若游丝:
“要……”
燕栎兴致正盛,全然没有注意到那微细的呻声。
“了、要了……呜呜呜……”
在大的又一次而出,长歌的小腹都被得鼓胀起来之前,首回用女失禁的杨令容已经受不住,一歪昏了过去,惟余淅淅沥沥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内回响,持续了好一会儿方才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