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已经回复正常的一个月,似乎又出现了问题。
那天柳寒朔有要事在shen,说晚上回不来了。
这还是云霈第一次独自在屋子里过夜。自从那一晚半路清醒地喊了柳寒朔的名字后,shenti的失控也很久没再出现过了,说不定已经痊愈了。
“也是,没什么必要再留在这里了啊……”
云霈趴在床上,脑中思考着柳寒朔的事情。白天练了许久的刀,最近的睡眠也很有规律,睡意应该很快就能酝酿出来。
“阿霈……”
耳边仿佛传来柳寒朔喊他的声音,这些声音跟柳寒朔往常唤他的方式很不一样,亲昵的称呼里有痛苦,有悲伤,也有云霈说不清感觉的情绪。但此刻的他清楚地知dao,柳寒朔gen本不在shen边。
只不过是在脑海里盘旋的声音,便让云霈的内心忍不住颤抖。
云霈把脸埋进枕tou里,试图无视这些异样的sao动,可他越是强迫自己去无视,潜藏在shenti里的恶鬼便像是嗅到了最渴望的味dao那样一点点苏醒。
别想了!
云霈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然而却愈发用力地去嗅柳寒朔枕tou上的味dao,令人安心的气息让云霈的理智稍微镇定,可那既熟悉又令人憎恶的shenti反应又一次如烈火燎原般燃烧。
“这贱货,即使偶尔不给他用药,反应还是那么好,真是卖屁gu的料。”
“这家伙会一辈子都离不开男人的鸡巴,要是不给他,就会哭着喊着求人把他上下三张嘴堵满了。”
“你说这婊子认识的人会不会该后悔没有早点把他给办了。”
“哈哈,不好说,不过见识到他的真面目后没准就跟我们一起cao2他了。”
一时间脑海里全是男人们恣意羞辱,尽guan云霈恶心得想吐,shenti的反应却愈来愈明显。他拽紧了枕tou急促chuan息着,用力闭上眼,忽视那些在颅内横冲直撞的声音。
他绝不是那些人口中说的那样,他能撑过去的。
嘈杂的声音一点点退去,最后出现的,是柳寒朔的声音。
“睡吧,我在。”
柳寒朔的话如同救命稻草一样把云霈拉出泥沼,让他得以在混乱中寻到一点安wei。回过神来,颤抖的手已经握住ying得发痛的xingqi。
“哈、啊……”
云霈忍不住伸手摸向秘chu1。将近小半个月没zuo,手指在紧致的小xue内进出并不容易,于是他焦急地寻找可以帮助顺利进出的东西。
云霈咬着牙从小柜子里摸出一盒膏药,想像着柳寒朔的动作,用自己的手指模仿着进入搅弄起来。
但是,不够,这gen本不够。
云霈焦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无论怎么lu动ying得发痛的xingqi,也还是she1不出来;小xue不知足地吞吐着自己的手指,却怎么也无法够到深chu1的渴望……云霈用脸在柳寒朔的枕tou上胡乱蹭着,涌进鼻腔的气味却让他进一步兴奋,下ti不断溢出更多的shi热。
然而,他却怎么也无法让自己释放出来。
云霈咬着自己的衣服,怀念起柳寒朔在他shenti里冲撞的感觉,那被ding到深chu1内she1的愉悦感……
无法止住的yu望让他忍不住松了口,用极其甜腻的声音唤着柳寒朔的名字,带着委屈意味般的低低呻yin起来。突然间他意识恢复清明,便停住了动作,如果又要麻烦柳寒朔帮自己解决的话,他这一辈子不就离不开柳寒朔了吗?
然后他好像又听到了柳寒朔压着声叫他阿霈,云霈一个激灵,忍着快感重新把tou埋回床里,肉ti却不可遏制地期待着――柳寒朔,柳寒朔,现在他全shen心都在期待着柳寒朔能早点回来。
云霈就这样发烧似的浑浑噩噩着,不知dao时间过了多久,等柳寒朔一脸焦急地将人从被子里剥出来的时候,云霈的小xue早已经高chao过好几回,shen下一片狼藉,仍保持ting立的xingqi却除了透明的yeti外liu不出别的东西。
夜风拂过覆着薄汗的肌肤,让他意识清明了许多,他嘴chun哆嗦着,既不敢看柳寒朔那双充满担心的眼睛,也不敢看自己的惨况,刚才膏药用得太多,下ti已经泥泞不堪,忍耐太久无法释放的前端也是又痛又麻。
云霈无言地任柳寒朔把他紧紧抱在怀中,眼泪抑制不住地从眼眶溢出,还好柳寒朔今天穿得很正式,眼泪浸没在柔ruan的mao领中他也察觉不到。
云霈发现柳寒朔正微微发着抖,便环手也将对方抱住轻抚着,他知dao柳寒朔想说什么,抢先dao:“不要dao歉,这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