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千遍呢？杰克没没尾地回答他：……一万遍呢？

        萨贝达在魔王怀里一点一点恢复，太阳神的自愈力使他口的血肉逐渐收拢。神明淡漠的情感并没有使他太过惊愕，尽已经如此但还可以抿着嘴角沉默。但很快他无法沉默了——杰克正抬手慢慢扒开他的便衣，把那层残破而血腥的布料像礼物纸一样揭走。他死死圈着挣动的萨贝达，血一样的眸子近乎执拗，一点点剥开了战争之神所有的衣物，只剩那条象征着光荣的金腰带还紧紧扣在萨贝达腰上。萨贝达被杰克压着、钳着双手，口的因为动作而再度出血泪，太阳神的刻印亮起帮助他自愈——额上、脖子上以及前腰后，像一条金色的熠熠生辉的河在他全淌。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杰克把他颤抖的躯搂在怀里，整个人压在他一片狼藉的上，坠到颈边好像在嗅闻他的气息。萨贝达……你只不过是都忘记了。力竭的战争之神似乎感到魔王在窸窸窣窣地哽咽，但这一定只不过是鳄鱼的眼泪罢了——能领导起大军快要掀翻神王、一言不合就掏了他心脏的家伙，为什么会难过？

        魔王垂封住了他叫骂的嘴巴。萨贝达瞪大双眼，杰克正在吻他！

        蠢。萨贝达无法忍受，咧开嘴说：你再搓一百遍也消不掉，从我上下去！

        战神一言不发。他完全不记得人类时的记忆，成神之后唯一留给他的就只有这片没有主人的苹果林，还有太阳神一次次的神谕，告诉他唯一的使命是杀死魔王。他的记忆就只有这些了。不记得自己人类时是谁，不记得为什么成为神，也不记得是为了什么。但是想必这是曾经的他所渴求的，于是萨贝达非常平静地接受了旨意和任务。但除了用命阻拦杰克的前路之外，他还能关无所不能的魔王什么事呢？

        杰克只是从地上爬起来，靠过来，压在他上。失去心脏对于神明来说仍然十分危险，萨贝达几乎再也凝聚不起折腾的力气，神力和理智从他的心口走。然而就是这样血腥又诡异的时刻，那预言之中的灭世魔王……紧紧抱住了他无力反抗的。

        杰克好心地放开了他，不再犹豫，全都倾轧在他上。魔王叫他：“听话点……萨贝达。”

        奈布目眦裂，浑暴动就想扼杀敌人，但骨爪圈住他的四肢向魔王尽情展开——他不得不双手被高举过，大敞着双被杰克压进来亲吻亦或是撕咬。杰克攀住他的脖子将用力进，经验寥寥的战神被他撬开了牙关，几乎是一个无法呼的漫长深吻，口水从萨贝达受到侵占的口腔里出，他被吻得有点窒息，咙发出挣扎的气音。

        萨贝达踹出一脚，但魔王支起子看他那些金色的纹路，神情看起来非常、非常冷酷而愤怒。死魂灵从杰克的下逸出，四散而去代替他的手圈住了萨贝达的四肢，黑色的骨爪握着萨贝达的手腕和脚踝，借着战神无力反抗的时刻，听从主人意愿把它们向外分开——又有两只骨爪上来扳住萨贝达拧动的大，在战神恼怒的目光里将他打开到毫无防备的程度。

        。萨贝达扭回：太阳神岂是你这种恶心的东西能媲拟的？你不杀我就死了这条心吧，太阳神不会——

        他用双手覆在他的肉上。萨贝达还在大口大口地气，就看见杰克颀长的手指掐弄他的，把淡粉色的两个小粒出又掐紧，手掌盖着他整块的肉抚摸。那两个看上去冷静的粒在杰克的手下悄悄立，颤颤巍巍地抖动，随后被魔王张口住——萨贝达惊得腰起，杰克着他的肉，粝的尖舐过小粒，一圈一圈地吻又被牙齿研磨。萨贝达咬着牙禁不住浑颤抖，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太超出他的认知，但仍然还有未完成的使命，他必须等一个合适的时机捡起刀……

        。萨贝达咬着牙说，……我会用尽所有办法杀死你。

        萨贝达，你还记得什么呢？他笑起来说：你知之前如何令我烦忧吗？

        杰克不怀好意地用手掌抚摸他全金色的纹路，那些金纹在脖子上围了一圈，随后淌过前，包裹他两颗冷淡的粒收拢在腰腹，又继续向下到，抬起腰来还能看见背后从脊椎延伸过来的刻印，一直缠绕到脚底，和金腰带一起组成了这位金灿灿的战神。杰克面色越发不虞，手里的力度算得上掐弄，用力摩挲着他全的金色刻印，萨贝达不得不屏息凝神试图搞明白杰克究竟想干什么。

在地上疼痛地蜷起。萨贝达脑袋几乎痛得空白，手指甚至扣进地里，死拧着牙才不至于下一秒就昏过去。他汗浃背，生命和神力正在失，但他上意识到杰克作为死灵吞下了太阳神刻印过的心脏，想必也被穿了肺腑。萨贝达淌着满脸的心血和泪，口的血浸了地面，他眼前发黑——探出手想要爬回去捡起刀，趁机再砍掉这个灭世魔王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