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已经数不清是他们二人第几次争吵了,虽然范闲语气淡淡,但却是一副不饶人的作态,李承泽不想再过多纠缠下去,肆意的笑了起来,挑衅一般看着范闲,他倒也不是本意如此,最难懂的他被范闲摸透了,结果到tou来他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他的难chu1他所想的范闲概不过问,连爱意也无法宣之于口,此刻二皇子也只能梗着脖子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你所想的就是我想说的。”事已至此,先摆烂吧,李承泽又lou出了疯癫的招牌笑容,既然范闲认为人就是他杀的,那再多的辩解也没用。
“……”哪成想范闲收了剑ba弩张的气势,即便是眼底的愠色还未褪去,也肉眼可见的收敛了不少,末了恨恨的瞪了李承泽一眼,转shen走了。
二皇子懵了,他笑意还没有散去,眼中多了一抹诧异,这小子怎么消气这么快,还是说……
是了,范闲本就是去找李承泽求证的,人命关天,就算二皇子手也不干净,但是不能条条件件都算在他shen上,出于人dao主义又因为某些复杂的情愫,范闲始终愿意给他一条生路,听到李承泽那句:你所想的就是我想说的 他心中的石tou砸地上一半,他们都在利用对彼此的了解试探对方的底线,李承泽怎么说最近也是越来越随心所yu了,暗着耍心眼子的这种事还轮不到他出手,他总是明着坏。
越来越读不懂他了,像自己小时候看不懂的红楼一样……
范闲nie着酒杯,定定看着桌前的烛台,他从外面回来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愿出去见人,范若若也来过一次,最后却也是悻悻的走开了,临走前还不忘把装着晚饭的食盒放在门口,一边走一边往里面看一边嘱咐范闲记得吃掉。
妹妹的嗓音如黄鹂一样也叫不醒范闲,明明自己酒量不那么差,明明才喝了两杯,但他看着烛台的视线越来越模糊。
这酒,我亲自拿来的,哪儿来的药呢?
这是范闲昏过去前最后的想法。
“范闲,范闲……”再醒来的时候范闲只觉得tou又疼又重,隐隐约约还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可他好疲惫,抬个眼pi都费劲的要命,就在半梦半醒间被拧了一把手肘。
“嘶,啊!”范闲被疼的一下子清醒不少,几乎噌的一下子坐了起来,又因为起太猛了tou晕眼花冒星星。
“范闲…”见他总算醒了,李承泽稍稍的往范闲shen后靠了靠,肉眼可查的紧张,一双眼睛不断的打量着这个在自己认知外的房间。
范闲条件反she1般护住了shen后的人儿,入眼的场景让他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一间,现代化的,nuan色调房间,他和李承泽正躺在双人大床上,自己刚醒,李承泽那一侧凌乱不堪,似乎他已经巡视了一圈这个地方,白色的被褥,昏黄的灯光,正对大床的还有一个摄像tou。
难怪李承泽会害怕……面对未知甚至超过自己想象力以外的世界,真的会让人打心底里产生恐惧,饶是现穿古的范闲那个时候都有些胆颤。
现代人还是可以想象到古代人生活的石阶的,但是古代人面对现代化,不亚于现在在范闲面前站着一只饿极的霸王龙的恐惧程度,何况这还是极度缺乏安全感的李承泽。
“二殿下怎么也在这儿?”范闲看李承泽一副受惊的小猫似的浑shen炸起,语调都ruan了下来,顺势把那人往自己怀里揽了一下。
“我不知dao,我晚上吃了盘putao,昏昏沉沉的,再醒来,就在这里了。”说罢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范闲!你是不是往我的吃食里下了药!”
“我像那样的人吗?”范闲第一时间撇清关系并讲述了自己是怎么过来的,看着李承泽不信任的眼神,范闲还想说点什么,却被一阵机械音打断。
“欢迎来到,九号房间。”
而后从监控下面的抽屉里自动推出了一张卡片。
“搞什么啊!”范闲恼了,不知dao是谁的恶作剧,甚至不知dao自己是不是穿回去了,他只知daoshen旁的李承泽受到了惊吓这让他非常不爽。
“内个,是啥?”李承泽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