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被填满水的时候李承泽还是愣愣的,范闲好像很熟悉这里的一切,很多机关那么jing1巧,他研究许久都没弄明白用chu1,即使聪慧如小范大人,也不至于适应能力这么强。
“你……”二皇子想问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范闲抱着一起进了浴缸,方才不算激烈的情事却让范闲的衣服shi了一片,第一次兴奋的汗水,以及xiong膛和脸上沾的李承泽黏腻的jing1ye,看的李承泽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最后索xing转过tou不去看。
“你挤进来zuo什么,给我洗完你再洗。”李承泽手肘怼上范闲的xiong口,这一下不轻不重,一向耐打的范闲却忍不住痛呼出声。
“嘶——”
可李承泽才不上这个当,他深知范闲的ti格好得狠,理都不想理。
范闲看二皇子这么冷漠无情还是扯开了话题:“浴缸这么大一个,一起洗不行吗?而且我们不是刚才……才zuo完。”
“闭嘴。”李承泽gen本不想回忆起十几分钟前发生的事,又羞又恼,动作间shenti一hua直直坐入范闲怀中,被范闲nie了俩大手印的屁gu狠狠蹭了一下shen后人kua间坚ting的那物。
一瞬间,浴室里连呼xi声都听得见,李承泽大脑宕机前一秒分明听到了范闲cu重的一声倒xi气。
“我洗完了,你慢慢洗,小心地hua。”范闲逃似的捡起掉在地上的浴巾出去了,其实在范闲帮李承泽zuo那事的时候就已经ying得不行了,只是放浴缸水的时候顺dao用凉水冲了一下自己,这才清醒过来,谁能想到事故频发,不过这一切也是自己咎由自取,谁让他偏觊觎漂亮人儿瓷qi似的shen子。
“我馋他shen子,我下贱。”范闲坐在床上暗暗说着,心中很是懊悔,到底两人也没说请关系,这次情事也是被迫完成任务罢了,又有谁愿意白搭进去自己一条xing命,他和李承泽只是zuo了不有损对方利益以及shenti的事情,屈辱也好,怨恨也罢,只希望出去了这房间他们二人还能如从前一般明朗的关系。
李承泽其实也在懊悔,他抱着双膝,又是把自己缩成了皱巴巴一团,看着浴缸能装下两个他。
他shen为皇子,zuo的事情从来不计后果也从不后悔,他从前zuo的任何事都犹如一genshe1出去的箭,所以明知zuo事再无回旋余地,李承泽这一生都没有几次后悔的时候,可这次,面对如狂风骤雨一样的突发情况打的他晕tou转向,还来不及思考就和范闲纠缠在了一起,床榻缠绵也不过是刚刚发生的事情,明明春宵帐nuan,他背后却冷不丁升起一层寒意。
假如范闲不喜欢他,那如今所zuo的一切皆可被当成对一人的羞辱,他本shen就烦透了自己,又和对立面的人发生了这样不齿的事情,是对他的残忍,也是对自己的。
假如范闲喜欢他,那出了这间房后要计划将来,会是一大片的未知,如何面对庆帝,其余皇子,范府,以及范闲那个未婚妻林婉儿……
错了,范闲喜欢他,这就是不对的,李承泽忘了自己从来没这样的想象力。
李承泽望向床的位置,满是雾气的玻璃让他看不清外面的情况,只能依稀分辨出白床上半赤luo的人,殊不知那人此刻也正看着他……
看着他在浴缸中的轮廓发xie了一下自己的yu望。
“洗好了,好累。”李承泽裹着浴巾,一边烦躁的看着自己哗哗淌水的长发,一边赤足走了出来,踉踉跄跄扶着门框,从前他shen边都有人伺候着,从来没这么狼狈过。
“哎哟…怎么就这样出来了。”范闲不愧是居家好男人,起shen捞起床边的mao巾一个箭步就蹲在了李承泽面前,利落的ca干净他的双脚又换了一张盖在他的tou上,一dao向下在发尾chu1轻轻攥了几下算是xi出了大bu分的水。
“我从前哪儿受过这样的罪。”李承泽抱怨着,任由范闲把他按在床上坐下catou发,享受一下这为数不多没有火药味儿的时光。
“看了看时候过一会儿也该要睡下了,可承泽你的tou发还shi着,早起会脑袋疼。”范闲瞟了一眼表,指针对着晚上七点,没想到已经折腾了这么久。
“干的快,没什么事。”李承泽活像一只困倦的猫,被ca了几下tou发就舒服的眯起眼睛往后靠去,与范闲赤luo的xiong膛来了个亲密接chu2。
“……嗯。”范闲想了下chui风机的声音也怪吓人的,万一再惊着李承泽也不好,只是……
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从前看同学家的猫洗澡,出浴后shi漉漉的小猫听见chui风机的声音张牙舞爪的龇牙去哈他同学。
李承泽会不会……
“想什么呢?”李承泽没感觉到tou上再有动作,直起腰去看范闲,却看见范闲在出神。
“没什么。”范闲回过神,把床上的杂物都清出去叠好摆在一边,又从衣柜里看到了系统准备好的衣服,不禁暗骂一声,准备的真全啊,到底是谁预谋已久。
“这衣裳好大,到底不是jing1心裁出来的衣料,合不上shen。”李承泽换上之后就开始不住的讲究这个那个,平常他不是个计较的人,但东西过分敷衍了他可不会嘴下留情。
“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