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脯连,手指不时的夹住扯起一边的尖,另一只手将近半个都探进李承泽嘴里强迫他着,他真喜欢李承泽这幅又恼又满望不得不渴求的表情,无意识时哭的乱七八糟不住仰吞吐,无论是上面漂亮的还是下面那口吞的,这简直太好看了。“唔…呜,嗯…呃……”李承泽因为呻不出声,鼻子也被拳半遮掩住无法大口气,一张像极小狸子的脸儿被憋的通红,难受的哼了声他甚至觉得灵魂飘远了,下是麻木传来的快感和本能反应在回应范闲,范闲动作太深了,没有养好的又被来回磨蹭的更红,他大力的撞进深都会让他发出一声低,闷在嗓子里又堵了回去。空无人的房间和府邸只听见肉啪啪碰撞的声音和十分明显的水声,李承泽真像是水的,下这口名总是能温范闲,那男从肉里带出的水还未自行顺淌下来便被发狠的弄重新带回,只得从中溢出随着间交合拍打在泛起层层肉浪的上。李承泽下的在讨欢,上面的嘴也没闲着,那绕着范闲的手指了许久,口腔都被撑得麻木,却依旧被几指夹着玩弄,神志不清但出于本能的报复,李承泽费了好大力气一口咬了下去,不出意外听到了范闲倒一口气。“嘶……”“嗯…呃,哈啊…堵着我的嘴,是不想听我呻的声音吗?”被情浸透的李承泽哪里还什么礼义廉耻,叫床的声音比抱月楼唱曲儿的姑娘还要婉转,单字节都被出了几个弯,双无力的搭在范闲的腰上,脚跟一直借力蹬他,想让情事更疯狂些。“啊…哈嗯,拿蛇……七寸!”李承泽兴奋至极的笑与红的脸儿激起了范闲最原始的望,被李承泽颤抖的牵起手时就知他要什么。“如你所愿。”范闲将刚被李承泽咬过的那只手逐渐下移,还残留着些许唾扣在了李承泽的脖子上,力度重但不算彻底断了他的呼,倒是一定程度上压迫李承泽的咙,从一开始放肆的呻变为嘶嘶的低吼,如此剧烈的交合让他大着气,被范闲钳制住后只能急促且小口的呼,不时便憋的脸上通红,一边顾着又要高的下,一边用手握在范闲手腕上,感受着爱人来势汹汹的望。那可怜兮兮的似乎已经高到没有不应期了,眼淌出的自被掐上脖子后第二次高起就变成了一小一小的前 ,整个被的阶段就是李承泽从未停止过的高,漂亮的皇子脸上布满泪水和涎水,呼不顺让他的脸涨红一片,眼睛无神的往上看去,泪水模糊间他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掐死了,窒息感迎面而来,双眼都无意识的上翻出大片眼白。泪得更甚,却异常兴奋。好在范闲尚存一丝理智,在忍耐到极限的时候把送到小感了,同时松开了钳在李承泽脖子上的手。“哈啊…”仰起的只发出低低一声息便累倒在床上昏睡过去,双仍止不住的打颤,范闲将那物件出的时候里一大出来了很多乱七八糟的,脖子上还有长长一红印子,矜贵的人儿被他成了装的套子,范闲都不敢想自己了什么。“承泽,承泽……对不起。”后知后觉范闲开始后怕,伏在闭着眼累得不行的李承泽耳边轻声歉,又把整个上没有一干净地方的李承泽揽进怀里紧紧抱着亲吻,试图弥补自己犯的错。“无事,传人端水……”李承泽抬起沉重的眼,窝在范闲怀里轻轻地笑:“的很尽兴,你是……我也是。”范闲把李承泽子用自己的外衣遮挡好,喊外面不远的谢必安端来一盆水,如今李承泽禁足在府中,这上上下下的人也只有范谢两个人伺候的还周到。整盆温水端到凳上的时候范闲明显感受到了谢必安看他怀里猫儿样子时复杂的目光。他惦记一颗熟了的果子,可惜被人捷足先登。范闲赶紧把李承泽裹得更紧,恨不得把未来夫人的脸都埋上。“闷啊……范闲…”“有人惦记你。”“蠢货,惦记我的人……太多了。”李承泽拖着疲惫的靠着范闲缓缓坐起,被散架子还是他活了二十几年一遭,虚弱嘶哑的嗓音说出的话也只有他们二人才能听到:“可你还是很荣幸的得到了我独一份儿的爱。”“我也…我很爱你。”范闲转再看李承泽的时候发现他真的睡着了,但李承泽一定听到了,因为他笑得像听到了什么让他特别幸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