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师,哦不对,爸!新年好!”
你和张科扯了证,这是第一次来家里。对上张老师慌乱的眼,你的笑愈加艳丽。
你得逞了。
进了这张家的门,您还如何躲我?
七年前,高考刚刚结束,与天气预报约定好的晴天被放了鸽子,沉沉雾霭将大半夕阳挡了去,在几dao闪电的指挥下chui起小雨,借着雷鸣的声势大闹人间。
失序的不止人间,还有冒雨前来赴约的张老师。
整整三年,他怎么能不知你的那点心思,但你太过沉稳的xing子总能使他放松警惕,心存侥幸地认为他足够了解你,认为这份情感会一直藏在你的心底。
于是他放任自己不即不离,徘徊于你们逐渐bi1仄的安全距离。
没承想你的表白来得如这雷雨一样猝不及防,当tou一棒敲醒他的自欺欺人,那些犹豫和得过且过让他在有意的无意中,浇灌了这颗种子,这样下来,无论伸出的叶片如何放浪形骸,孕育的花果怎样han蓄着贪嗔痴,坠落的刹那欢愉后,该是他咽下苦果的时候了。
她只是个孩子,情窦初开如何值得呵责?可他呢,为人师者,利用她的懵懂青涩,诱骗她一点点加深对他的依恋。
呼xi紊乱,缺氧使大脑乱作一团,唯独一个念tou清晰得不能再清晰——他不能让你承受他的错误,汹涌的愧疚感致使他甚至无法再去捉摸,你还贴心地给他留了台阶,不然他一定不会说出那句让他后悔的话——
“对不起,老师...是老师的责任,田湉,你我师生有别,而且...老师结婚了。”
你小心翼翼的真诚剖白被轻易归类为一厢情愿,平素连婚戒都不敢dai的张老师,如今为了拒绝你,真是什么话都舍得说。
“老婆都跑了几年了也算结婚吗?张老师?”
在你近乎刻薄的bi1问下,他逃走了,用最懦弱的方式,去填补那块不自知的空落。
“怎么不跟我说对不起,你结婚了呢?怎么不说师生有别了呢?爸,您老怕不是忘了,我现在是您儿媳。”
你轻轻拍打他的脸颊,倾shen在他耳边字字细吐,
“你在被你的儿媳cao2。”
戒指生凉,随你手抚在脸上格外恼人,他一把拽过你的手,你动作不停,他也ying要颤巍巍去摘戒指,摘下yu仍在地上,半途又顿住,转了个弯想要攥在手心,不料竟从指feng间跌落。
“嗒—”
戒指落地的声音微小,他却像是受了惊,脖颈上扬全shen僵直,瞳孔猛地增大,死死瞪着放走戒指的那只手,用另一只手紧攥住你的小臂。
你只错觉他即将纾解,shen下加快速度的同时lu动他的阴jing2帮他坦诚。光风霁月一辈子的张老师连在你面前luguan都zuo不到,你该ti贴点。
张老师表里如一,内里慷慨地包裹冒昧打扰的物什,shen前也慈悲地倾nang相授。
被你扯下衣衫、按在实木书桌上时都不曾挣扎的张老师,突然如梦初醒般伸手推拒你,腰腹和双tui剧烈颤抖着,眼镜歪斜虚挂在一边耳朵上,是全然无法自顾。
后xue初次承接,受不了如此倾轧,疼痛和快感难分伯仲,呻yin出口就再收不住。
你被他如此模样惊艳,pen薄的情yu让眉宇都染上狼藉,生理xing的泪水模糊了视线,你没忍住继续ding弄,不应期将你的分毫移动都无限放大,min感的xue肉痉挛不止。这样灭ding的快感让张老师下意识手脚并用向后逃,却又敌不过全shen痉挛tanruan,只能竭力扣住桌沿,承接这场失控的情爱。
jing1ye再次一gugupen溅在xiong膛上,随一呼一xi起伏liu动,眼镜彻底hua落,lou出一双潋滟迷离的瞳,长时间佩dai眼镜使鼻梁上留下难消的压痕,此时一滴泪从红透的眼眶中逃逸,顺着眼角攀上鼻梁,伏在那块饱经风霜的压痕上,似正蕴着哀怨的血泪。
手脱力悬垂在桌边,是连闷哼的力气都没有了。
待你去ca拭他的汗时,张老师恢复了神智,一偏tou躲开了你的手。
你也不在意,自顾自收拾起满地荒唐,在张老师磕磕绊绊走进浴室前,
“老师,陪我选婚纱吧。”
——
高三年级的百日誓师大会,cao2场上站满了学生和家长,后面的环节都是需要和家长一起完成的,你哥有案子出差了,只剩你一人便不去凑热闹了,校长在台上长篇大论激情澎湃,你索xing就溜到张老师shen边。
“张老师,您就没有什么世俗的愿望吗?”你望着眼前真实的幸福,恍若隔世,想给心底的情绪寻个走得通的出口。
“有啊”张老师知dao你的情况,也没有责怪你擅离班级,反而扯着笑逗你,抬起下巴指了指校长的方向,“希望这老tou能讲快点。”
见你也笑了起来,才清了清嗓子,认真地开口,“把你们送去心仪的大学,这个大事尘埃落定,我就有小三个月的假期,科儿总吵着要去澳洲,我也该带他去了。”
有时忙不开,张老师也会把张科接到学校,在他办公室写作业,小人儿才刚刚有抽条的迹象,背着书包亦步亦趋跟在父亲后面,虽然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