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脸来时,却见她有些诧异地问:“……你,不想?”
齐珩的手笼罩在她的上着,突然暴地狠狠掐了。
齐珩开始温柔地抚摸,于是她哼叫得更加用力:“嗯,不要……好胀,不要我的。”
他面色苍白,嘴也没什么血色,看上去不像是假的,季矜言蓦地为他担心了一瞬,然而想到自己绝不能这样将他放走,于是牵住了他一双手:“那你先坐下。”
纤纤玉手勾住了他的腰带,沿着腰腹的线条一点点往下游走,从背后抱住了他的同时,慢慢地握住了间的一团肉。
虽说口中温言语地问着好不好,手里的动作却暴,他一把掀开了她的衣裙,将她整个下半曝在空气中,分开了她的两,伸手在花外圈拍了两巴掌。
齐珩重重地呼了几声,他口的伤昨夜才刚过裂开,若行房事,免不了要褪下衣衫,届时出这伤痕来,又要与她扯出许多话来。
刚坐到凳子上,齐珩就扯过她按在自己上,季矜言有些不适应,挣扎着想要起。
不一会儿,口水就涂满了整只房,还有淫靡暧昧的嘬声,白的肉上布满了口大小的红痕,每个都是他深深后印下……
“嗯,今日有些累。”齐珩敷衍着掰开了她的手,转过。
窗外突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季矜言知是齐峥过来了,她按耐住心中的酸涩感,坐在齐珩上,伸手捧住了他的脸,深深吻了下去。
霎时,四周完全安静下来了,连刚过屋外那若隐若现的脚步声也停住了。
果然,他心里嗤笑:“你折腾一晚上,到底有什么目的?”
她自是百依百顺,解开束带,捧着自己的肉往他边送,莹白的肌肤,饱满的,好似揣着两只柔的雪兔在怀中,齐珩早已被她撩得不能自已。
小巧的尖讨好似地再他上一遍遍,季矜言的手臂压在他肩膀上,勉强支撑住了自己不堪的。
“是你自找的!”他恶狠狠地吓她。
未曾起的被她温柔抚摸,隔着衣衫慢慢,连同两只袋也得挤作一团,可以一并在手心把玩。
齐珩勾了勾角:“就像这样。”
方才在接吻的时候,他早已的不行,这会儿了,更叫他胀痛难耐,齐珩拍了拍她的屁:“今日你在上,我们观音坐莲,好不好?”
她吻得急切,炙热的生涩挑逗,压迫得两人几乎不能呼。
齐珩的手指熟稔拨开两肉,咬着她的脖颈,在她耳边气:“嗯,不是应该,是透了。”
他一手指竖着,另一只手包裹着那指,开始上下套弄,模仿着姿势,给她看。
他不想让她看见自己这伤口。
后的人蹭了蹭他的后背,似乎在点,半晌,才听见一声细微的:“嗯。”
“好大……好……”被她了一小会儿,就已经生机发,再听见从她口中说出这般勾人的话语,更叫人难以自持。
“观音如何坐在莲花上的,你不曾看过么?”他勾起她的下颌,咬了咬她的,“阿言来坐,好不好?”
然而季矜言并不畏惧似的,圈住了他的脖子,贴在一纠缠,拉扯出黏腻暧昧的水声,齐珩的意志力在这一刻溃散,手指用力地插入她的发间,开始热烈地回吻她。
“……啊,好痛。”一阵热意涌过心,烧得浑酥麻一片,她半嗔半怒地打了他的肩膀一下,“表哥,你轻一点。”
“胀了就是要给我的,乖一点,自己捧好,让我吃。”齐珩贴着椅背坐,诱哄着季矜言主动些,若是一会儿不慎将伤口弄开,会被她看到血。
眼眶都泛着红,一口叼住了一边,啃咬。
齐珩的嗓音暗哑,掌心盖在了她的手背上,轻轻将她的手移开,才刚分开,就又止不住地眷恋方才那种滋味,原来得她心甘情愿,只是一个拥抱就足以让他心澎拜。
这是第一回,她这样心甘情愿的模样。
她并不能完全理解,一脸茫然地看着。
宝地圈抱在怀中,是齐珩从未设想过的场景,他嗓音沉了沉,故意恫吓她:“想要留我?知要什么吗?”
的被他猝然间打了两下,颤抖着出一团透明粘来,季矜言忍不住地哼出声,似痛苦又似欢愉,引诱着他:“应该了吧……”
“今天这么主动,先让我看看了没?能不能直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