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装攥皮鼠还想狡辩些什么,无奈鬼邪的刀已经劈了下来,它不得不闭嘴。
“卑鄙!”
“鬼邪!它在故意激怒你,不用理它,宰了吧。”
“先许重利诱我人族败类夺人眼球,自己高居幕后坐山观虎。后散小利分化族群,鼓动各族互相攻伐。然后再掩盖历史杜撰真理,引导我族自杀自灭。”
血装攥皮鼠冷笑道,煞有其事的说道:“当年兽族为主宰时,对你们人族何其宽容,不仅允许你们拥有自己的领地,供给吃食,甚至还允许你们建立城邦,延续文明。”
鬼邪应了一声,抽掉刀身裹布,二话不说劈向血装攥皮鼠。
“用心险恶,还好意思说是休养生息?!”
“违逆不从之徒,杀!”
见紫黑火焰大有顺着毛发蔓延到自己身上的趋势,血装攥皮鼠眼珠子骨碌碌一转,转身割断一切联系将它们通通甩向鬼婴,打算借刀杀人。
见对方开始颠倒是非,鬼婴暴怒不已,“我人族本就是天地间第一大族,如果不是兽族奴役,又怎会被逼到几近灭族?难道这些都是史书瞎写的?”
“许我们分土建城?真是可笑!你们只是怕我们都死绝了没人供你们玩乐、填腹而已!”
“狗屁不通!我族争斗是我族内部的事,岂可与之同论!虽然死伤无数,但也比不上尔等亡我之心,恶毒之万一。”
鬼邪不为所动,刀刃上扬往脖颈斩去。
“放屁!”
“你们喊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口号将我们驱逐至荒芜的北境,只留下那些顺从你们驱使的叛徒。若说卑鄙,难道不觉得人族更合适一些。”
“在!”鬼邪吓得一激灵。
“人族果然是反复无常,我一没偷袭二没以多欺少怎到你们口中就成了卑鄙?”
“好!”
不好!!!
“鬼邪!”鬼婴发泄完以后根本不给对方狡辩的机会,怒冲冲地朝鬼邪喊道。
“披鳞带甲之徒,杀!”
“茹毛饮血之徒,杀!”
血装攥皮鼠眼中寒光一闪,五颗串成项链的鼠头如同活过来一般,三颗张嘴咬住暗刃刀,另外两颗朝鬼邪脸上啃去。
鬼婴闻言顿时火冒三丈,炙热的怒火烫得鬼邪赶紧往边上挪了挪。
“现在轮到人族为主宰,你们又是怎么报答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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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现在反倒怪我们要帮助你们休养生息?”
血装攥皮鼠一爪夹住刀刃,爪子皮毛接触的部位发出滋滋滋的灼烧声,烫得它不得不放开。
“真是气死我了,你快给我宰了它!”
“没必要这样,我们其实可以友好相处。”
血装攥皮鼠怪笑道:“人族果真巧言善辩,三言两语就把灭族之祸推到我们头上。我兽族再狠,杀的人也不敌你人族互相攻伐死伤的零头。”
鬼婴忍不住爆了粗口,鬼邪还是第一次见她这副凶悍的样子,忍不住擦了擦额上不存在的汗水。
一人一鼠陷入缠斗,不知是鬼婴的怒火感染到了鬼邪还是鬼邪本来就很
鬼邪见状眼角怒火窜升,暗刃刀刀背燃起一道幽暗的火焰。反握刀柄,臂膀猛然下摆,在空中连成一条竖线火线,串烧五颗鼠头。
鬼婴对鬼邪微微一笑,稳住他即将暴走的怒火。
鬼婴飞到鬼邪身边,得知后者只是受到冲击,便不再担心,转头朝血装攥皮鼠怒斥道。
鬼邪仓促回防,用暗刃刀截落三颗后,又用肉身硬接了两颗,整个人被撞飞了出去。
有什么是值得我们共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