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血装攥皮鼠竟有些挡不住他的怒火,被烫焦了好几处毛发。之后又不小心挨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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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落入了下风。
“小丫头,你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作为引导鬼邪掌握怒火的引路人,迦怒一眼就看出鬼邪的异常。
“恩?我们吗?”鬼婴想了一会,“可以一起坦然赴死的伙伴。”
只是这样?
迦怒没有多问,“很好。请不要辜负这份感情。”
“一定。”
……
“司徒樱。”
谁?
“你来了。”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
“到这来,我会告诉你。”
哪?我要到哪里去?
“山...”
山?什么山?
“高地...”
你这人能不能把话说清楚啊!
意识逐渐抓狂的鬼婴,在现实中,无神的眼眸中神采凝聚,小嘴一张一合地呓语着。
“告诉我,你是谁?”
视野恢复清明,鬼婴怔怔的看着鬼邪,恍若梦醒,直到后者与血装攥皮鼠的争吵才慢慢把思维聚拢回来。
……
焦黑的鼠尾鞭被斩为两段,血装攥皮鼠在一声痛呼中被鬼邪无情的斩去一臂,面对怒火冲天的鬼邪,它哀嚎着求饶道。
“不!你不能杀我。我已经死了很多同族,够还血债,你要是杀了我,那你和我有什么两样。放过我吧,我没有杀过一个浮屠族人啊,这一切都是它们能干的,我是迫不得已的。”
血装攥皮鼠说着,残暴的将身上属于其他攥皮鼠部位生生撕扯下来,像贡品一样摆在鬼邪跟前苦苦哀求。
由于火焰的灼烧这些血肉早就像它的皮一样牢牢的贴在它的身上,这一撕扯,等同于将皮肉完全剥离。
真狠!
看着眼前这只血淋淋,光秃秃的攥皮鼠,鬼邪心里没由来的一阵恶寒,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的朝鬼婴和迦怒看去。
“杀了吧。”
鬼婴淡然道:“到了这个时候还想狡辩,如果你真的没有责任那你为什么还在说话。”
鬼邪猛然醒悟,转头盯着血装攥皮鼠,不再掩饰自己的杀意。
兽族除了特殊的几支种族外,皆无法学习人言,攥皮鼠能和他说话是因为它们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