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面庞,指腹摩挲着角被磨得泛红的肤,这是庆帝留下的痕迹,而他这番像是要把父亲留下的痕迹搓掉。
“那二哥倒是再主动一点啊,可没见嫖客上青楼是伺候婊子去的。”
说着李承乾正在抽插的又狠狠地撞上脆弱的口,李承泽登时惊叫出声,随即又变成低声的呜咽。
“声音小点,本可不想让人听见这么晚了东里还传出这么放的叫床。”
看着李承泽随着撞的动作不自觉张动的嘴,得狠了便会张的更大倒抽气,一张嘴长在他上像个一样。李承乾仿佛是真的嫌恶那些声音似的,手指径直就伸进了兄长的嘴里,两手指伸进去压着柔的,在咙的边缘恶意抠着,弄得李承泽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啊啊的哼哼。
口被生生开,有如待般,每一下都将冠狠狠凿进厚的肉圈。他的兄长那截莹姣好的脖子颈嶙峋,痛得狰狞。
“如此这般,不美。”
李承乾发出微不可察的叹气,手指抽了出来,拉出晶莹的细丝,慢条斯理地甩了甩沾了满手的涎水。李承乾注视着指尖上残余的水,出神片刻,而后一点一点将之摹画在颈侧的轮廓上。
原本李承乾只是虚放在人脖子上的手骤然扼紧,李承泽在他下只能靠他稍稍松手,余出些许空隙而维持呼。
李承泽的泪水糊在眼眶里,稀薄的氧气难以维持的机能,眼帘中只有昏黑的层层重影,双手还在无意识地抠抓着扼在颈上的手,本看不清他的弟弟恶意得逞后脸上的如愿以偿。
在李承乾眼里,这种徒劳的挣扎可怜更可爱。少顷,他牵住兄长的手腕,制止了李承泽无力的挣动。
屋内骤然沉寂,耳畔只有轻如蚊蝇的进气声。李承乾居高临下,悠然瞧着下人脯起初剧烈的起伏而后很快耗尽所剩无几的力气。兄长的手在他的掌中完全,如同一摊被剥去骨的死肉,任人扁圆,肆意把玩。
李承泽苍白的面上祛尽最后一丝血色,气若游丝的情态全然是一尊令人梦寐以求的人偶模样,正如满屋墙上陈列的无脸仕女图,一种无与比的物美,恬静淑丽,了无生息。
炙热的呼扑在李承泽惨白的脸上,染上点点红晕,缺氧时的格外柔好,无论进多深的地方也不会有强烈的反抗与扰人的呻,只是偶尔听到几声细若蚊呐的嘤咛。
李承乾下的动作愈发快,最后在登上峰的同时放了手。出的阳将兄长小小的胞填得满满当当。
须臾间空气涌入肺腑,李承泽歪倒在一侧剧烈地咳嗽,看着雕梁画栋的东恍如隔世。
李承乾瞧着他兄长西子捧心的可怜模样,并不予人息的机会,一下把李承泽抱到上,牵着人的手让人摸着他自己鼓鼓涨涨的小腹。
李承乾的埋在兄长的内,还在恶意着兄长的口。李承泽手心底的肚子随着里抽插的动作一起一伏,如此直接地感受到自己正在被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