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地一声!王二哥突然一头栽了下去,脑袋砸得盘子和碗都碎了!把女人们吓得直叫“妈呀――”满地乱跑。
李大嘴说马家闺女死的地方,正好是斜对他家门口的大路上。
据说这个有毒的蘑菇与普通的蘑菇长的一样,毒性却十分猛烈,一家三口吃完全部中毒。
刘家夫妇从山上采了一筐野蘑菇回来,当天晚上用蘑菇炖鸡汤,岂料其中一个蘑菇有毒。
再一件事发生在往前一年的冬天。
然而云朵看似很高,但是明显与更高处的云层有段距离。当时他鬼使神差般地朝云朵丢了块石头,虽说没打到但感觉很接近。本想找个弹弓试试,可云朵一会儿就散了。散的还不正常,像一团面粉被一股大风吹散,飞向北方。
李大嘴模仿当时的情景,十分浮夸地扭着屁股绕圈小跑,细声细气地喊妈呀,逗得江进酒笑了好长时间。
再往前一年的春天。
再说被咬的两个人。
顺嘴一问,李大嘴的嘴就再也闭不上了。
村子又迎来大丰收,销路依旧顺畅。
李大嘴说他就在这个时候路过王二哥的家门口,窗户是敞开的,他一眼就看到王二哥在屋里举着空瓶子,一个劲地嚷着喝酒。
可离奇的是,夫妇二人中毒太深,等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了。可他们的孩子竟然还有一口气,居然还能挺到医院进行抢救,并且得以生还。
马家闺女下车到后备厢取工具时没有关车门,事后李大嘴才想起当时看到什么东西钻进车里。
后来才知道,那声响是孙家儿子在玩轰雷子,不知怎么把兜里揣着的几颗轰雷子点着,竟把肚子给炸开了!据说肠子流了一地,不过几分钟这孙家小孩儿就断了气。
老大埋头趴在桌子上,老三趴在桌底下不省人事,就王二哥一人还坐着。
当时白影一闪,东西快的出奇,他误以为自己眼花,不想竟是一条毒蛇!
这会儿女人们纷纷上来劝阻,然而越劝王二哥越来劲。
可当天的风是朝东吹的,难道在那么一小段时间里风向变了?
李大嘴说王二哥倒在桌子上的时候,他听到砰的一声响,似是轰雷子(一种爆竹,又称单响,最粗的如竹筒一般,轰雷子是其一半粗,响声不次于礼炮)。隔了一会儿就听到响声那边沸沸扬扬的,好像出了什么事情。
当时他就纳闷,蛇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呢?
到了中秋节的下午,王二哥在自家摆了一桌酒菜,请来两个兄弟及家眷们把酒言欢,痛快吃喝。酒喝到后来兄弟三人也不用杯子了,人手一瓶整瓶喝,一醉方休的架势。
他想找个东西把蛇装起来拿回家,可回去的时候蛇竟然不见了,他不由得怀疑是不是碰上了蛇精。
这顿酒喝到傍晚,一箱酒只剩两瓶。
那条蛇全身雪白,大拇指粗三尺长,三角形的脑袋上有一块红斑,并不是常见的种类。
重点来了!
当两人回到车里没一会儿毒蛇发了难,一人咬了一口。男人抓住蛇丢出车外,后来李大嘴在附近的一棵树下发现白蛇,一动不动的好像冻死了。
然而命里该着,没走多远蛇毒发作,两人因而出了车祸。车翻到路边水沟里,等村民赶来救人,再抬到卫生所,两人已经中毒太深救不活了。
他一边嚷着我没醉一边开了一瓶酒,仰起头喝下半瓶,然后朝着女人们嚷嚷“看、看到、哦没?我……没醉!我没……没,我醉没……没醉!”
另一朵在王二哥家上空,颜色有些发黄,李大嘴在底下看着像是一个直径三尺的烧饼。
眼见中秋节将至,43岁的王二哥去城里买了一箱老窑酒回来,想邀两个兄弟聚一聚,喝几杯。
当时车开得很慢,可能因为太慢熄了火。男人下车检查,发现车出了什么毛病,李大嘴是根据马家闺女下车取出工具箱来判断的。
次听李大嘴说着说着就忘了目的。直到一次李大嘴说谁家孩子淘气差点摔断腿,江进酒才想起此行的任务。
可偏偏就在这一天,村里的大学生马家闺女回村,目的是办理户口迁移到工作单位的手续。
后来验尸结果竟然是脑干血管破裂而死,诱因是饮酒过量加上头部受到重创。
马家闺女胆小吓晕了。还是男人稳重些,心里虽然发慌,还能保持冷静开车去村卫生所。
连医生都觉得不可思议,孩子胃里的东西再毒死
一朵在孙家那头,映着傍晚的霞光远远看去像是个粉嘟嘟的寿包。
有一天特别的冷,刮着五级的寒风。人人都不愿意出屋,坐在自家的炕上过闲。
马家闺女当时坐在轿车里,司机应该是他的男朋友。
先近了说,去年的秋天。
然而没想到的是,女人们把王二哥扶起来后发现他竟然没气了!把脸都摔歪了,鼻子不停的淌血!
还有更加怪异的事,李大嘴循声张望时发现天上有两朵奇怪的云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