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刚好还能看见赤井秀一腰侧的模糊印记,就是明晃晃的证据。
……渡边凉介现在满脑子都是赤井秀一的,这也是被诱惑了的证据。
虽说要告诫自己凝神静气,还是对着别人的看得移不开眼。
口被连着玩弄数日的两点还没消,颓靡艳丽的颜色实在太过于睛,周围更是重灾区,细密的吻痕和指印,估计即使是赤井秀一也得养一段时间才能消掉――
嗯,他明天就回去上班了,有很多时间让他养。
渡边凉介假装手里面带着墨点的白纸是什么无字天书,盯着纸上的墨点侧靠墙避开,让这个明显是刚洗完澡的男人先走,脑子里已经在思考如何平安回卧室之后把详细的计划打乱,把容易被忘记的细节记录在日程表里,比如,去浪汉援助所那边当个一天的志愿者,事情会非常有趣――
手里的纸被抽走了。
“……嗯。”
把渡边凉介堵在走廊里的赤井秀一,发出了轻微的哼声,像是求不满,沾满事后痕迹的肉直接靠上来,仿佛穿着厚实睡衣的渡边凉介是一块巾,蹭掉了从长发到了上的水分,也不用多说什么挑衅的话,只需在渡边凉介耳边轻轻笑一声,然后起……某个前天下定决心的向导不得不重新定义“不碰”。
魂都被勾跑了。
不是我方定力不足,是敌方太过狡猾。
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渡边凉介小声碎碎念,“这种事情就像是赖床和拖延症,看起来没什么影响并且能带来短期舒适……”
――但长此以往是危险的。
看来赤井秀一的应对方法和渡边凉介的潜入作战计划有异曲同工之妙,可能聪明人的思路都是相似的。
“……我说,你真的要带着这种纵过度的状态去上班吗?”
渡边凉介的指尖向着赤井秀一红异常的口探入一个指节,微微用力勾起分开,被连着玩弄好几天的地方感火热,从内若有似无的松顺感可以推断出这家伙洗澡的时候可能连这里也好好洗过、然后上了一层。
“呵……今天可是假期的最后一天,不好好利用一下不是很可惜吗?”
“讲真,我没有哪个长假过得比这几天更充实了。”渡边凉介无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肋骨,那里残留着某些冷血哨兵留下的一块淤青――过的话赤井秀一并不会手下留情,甚至于在明确了彼此接受底线的现在,有一定概率会被反扑的现实完全是渡边凉介的自作自受。
那一下是“堵住”的代价。
还算可以接受。
毕竟那也是渡边凉介第一次看赤井秀一想要解开束缚却无法挣脱的狼狈样子,非常享受,谢谢款待。
也是那一次,渡边凉介被按住骑乘还不安分,坏心眼的乱调哨兵的感度,快高就调低,令赤井秀一无论如何也不能畅快地到达点――那是他为了被合掉的第二只兔兔展开的报复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