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躺在床上，放松而投入的感受着被向导的手入侵，难以自制的沉溺其中，他甚至在主动调动感官去迎合，将注意力集中在渡边凉介的指尖，感受着内被外来者搅动，所有知觉全集中，向导的动作在他的神里放慢，逐帧解析，指尖在感小幅度的打着转，把那颗在这几天被频繁蹂躏的官欺负得不断反抗，在数次心搏动的声音里，预感到那手指慢慢居中，即将把它慢慢压瘪，便全心的期待……连绵不绝的快感，如期而至。

        “唔……哈啊！哈……”

        “……诶，你刚才没有在呼吗？”

        渡边凉介听到赤井秀一的息声，手指的动作停顿，有些惊讶的发现他才刚开始，赤井秀一已经泛红，阴不断动，看起来像是快了――他就这样压着哨兵的感点，嘴上表达着关心，然而当赤井秀一拼命扭着腰想要逃离时，他的手也紧紧跟随，用力狠狠压到底，就这样数秒种之后，被过度压榨的阴可怜兮兮地吐出几滴，终于重新了下去。

        渡边凉介盯着赤井秀一的脸，看到了他眼角的水痕，却觉得很没劲。

        明明是很难打破界限的人，结果莫名其妙变得脆弱了，像是骨灰级玩家挑战hard模式结果游戏bug自动载入新手模式，赢了也没什么成就感。

        他想要抽回手，结果却被哨兵的两条大用力夹紧手臂不让离开，“喂，你没事吧？”

        渡边凉介的手臂被夹住了，手指却开始在口进出，直到因为高而失神的赤井秀一回神，伸手向下，握住了他的手腕，他才略有些心虚的把藏在手心里的车钥匙扣丢到床单上，用另一只手扒拉到一边，假装无事发生。

        理完自己使坏未遂的证物，渡边凉介才发现赤井秀一的状态似乎不是特别对劲。

        他似乎已经没有余力控制呼，握着渡边凉介的手腕，一时没有动，像是在挣扎，隔了一会儿却松开了手，再次张开大示意继续。

        “……没事。”

        赤井秀一偏，督了眼渡边凉介的下半，大脑清晰的调动起这几天的愉快回忆，回忆里的快感终究弱了一线，他闭上眼睛，咙轻微的吞咽，又再次睁开双眼，直视着单手托着下巴看着他的渡边凉介，扯出一个笑，“不起来了吗？”

        “……”渡边凉介的手指在赤井秀一的里轻微加力，满意的感受到手指被突然夹紧，刚高过的哨兵腰轻颤，那张惯会逞强的嘴张合数次，终于吐出了一个否定的单词，“不行……”

        “嗯？我没听清，是谁不行？”

        渡边凉介抽出手指，把沾到的油随手抹到浴巾上，探挠了挠赤井秀一的下巴，微凉的手指和灼热的肤刚一接，看起来有些迟钝的赤井秀一凝视着渡边凉介的脸，缓慢的呼了口气，勾着渡边凉介的脖子，一起倒在床上，“睡觉。”

        “……”

        渡边凉介撇了撇嘴角，也没反抗，躺在床上凝视着赤井秀一微微皱起的眉，一直等到他呼均匀，神状态也逐渐趋于平稳，才转，召唤出了量子兽。

        鹰和兔子一起出现，看起来都没什么神。

        第二只兔子变成了一只半张脸上带着点白色花纹的小煤球，那只白鹰基本上没什么变化，渡边凉介让它转了好几圈，找半天都没看出来，一转看见赤井秀一的眼角，回又看看鹰，灵光一闪。

        24.

        ……所以，这次我给它画了赤井秀一的同款眼线？

        25.

        呦呵，这一笔，细长细长的，画龙点睛啊。

        缺点也没别的，物似主人形，一样的怪。

        量子兽们昏昏沉沉的挤在一起，黑漆漆的两只兔子钻进鹰的翅膀里其他白点的兔兔凑得离渡边凉介近了些，渡边凉介伸手捞起一只揣怀里，感到一阵空虚。

        他突然不再渴望赤井秀一的崩溃了。

        他其实并没有那么想看他的哨兵无力的样子，他更想看赤井秀一平常那样，游刃有余地和他对峙。

        向导闭上眼，逐渐陷入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