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飞声不语,方多病立刻就气鼓鼓的指着他怒,“好啊,我就知,是不是你点我哑了!你知不知痛死我了,那么痛还不让人出声喊两下,你有没有心!”
方多病上捂住自己的嘴巴摇,心有不甘的怒视阿飞,只是他不知现下自己虚弱的很,这瞪视不仅没有威慑力,倒像是嗔了。
“说吧,怎么会搞成这幅惨样。”
笛飞声眉角微挑。
金鸳盟的下属自然不可能坏自家尊上的好事和兴致,权当什么都没看到无事发生,关河梦暗骂靠不住,拯救方兄只能靠自己了。
“李莲花呢,他没事吧?”
“先吃几日镇痛的方子看看,我记得东瀛的禁书里有提过雪菊子能有些效果,可以试试,就算不能解,也能多拖一阵。”
打定主意不再涉足江湖的李莲花定居在海边的小村落里,种种地捉捉鱼,给
“还请笛盟主差人准备个盆来,一会儿解药起了效果,方兄可能会将毒血尽数吐出。”
“不记得了,大概是坐下来喊你没反应的时候吧,你别转移话题。”
“呱噪,信不信再吵我让你继续哑巴。”
笛飞声啧了声,坐到床边瞪了方多病一眼,“等会儿吃完就给我乖乖睡觉。”
“你这麻烦。”
方多病听的云里雾里,阿飞为了给自己和李莲花看病绑了关河梦?
“哦,好,有劳关兄了。”
笛飞声见他捂着嘴,回忆起之前的齿纠缠来,撇过站起。
“好。”
“阿飞,”他朝离床两步外的男人出笑容,“就知你一定会来。”
关河梦去了隔房间照看李莲花,笛飞声让药魔也去帮着寻雪菊子,方多病靠在床摸摸肚子,语调有些温吞委屈,“阿飞,我饿了。”
关河梦也上前又替他把脉,“方兄,你先顾好自己吧,千蛛草的毒虽解,可你浑痛的问题只是暂时压制罢了,过了止疼药的效果,每日还有的折腾。”
“我没事,能看见能听见的,也不痛了,没问题。他在哪儿啊,我去看看他。”
约摸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方多病果然咳嗽了几声后撑着侧坐起来呕血,无颜忙用盆去接,几大口深褐色毒血吐完,失血过多脸色惨白,人倒是恢复了意识,眼里也又有了神采。
自从他们三人在海边再聚首后,便有了奇怪的默契。
“其实只要说清楚是给你们看病,我定是不会推辞的,可怜小慵受了些无妄之灾,算了,不提也罢。你现在需要休息,吐了这么多血,我再给你开个方子补点气血,不然回再疼起来人要受不了的。”
“被金鸳盟绑来的。”
“绑?”
笛飞声这才松了口,把人放回床上躺平,示意无颜找人去办,居高临下的看着还没法聚焦的眼睛又渐渐闭上,“蠢的要命。”大概他自己也不知说的是谁又是说与谁听。
无颜察觉尊上因为这句话变得不快,赶紧插话,“方公子,李门主已经无碍,就在隔房里,这会儿正睡着,还是等他醒了再去探望吧。”
“你什么时候开始意识不清的?”
“别这么客气,那你先歇着,我再去看看李兄。”
晚些时候李莲花醒了,笛飞声去他屋里坐了会儿,无颜问二人是否要叫醒方公子,被尊上翻了个白眼后乖乖退出门外守着了。
“啊?”方多病有些愣神,“关兄,你怎么来了?”
“不是好了啊?”
病人豆腐呢!
“知了知了,你怎么和李莲花一样啰嗦了,”转了转眼珠又试探的问到,“阿飞,我可能记得不太清楚,你是不是趁我意识不清的时候欺负我了?”
“死不了,”笛盟主皱眉,“好你自己。”
“属下这就给尊上和方公子准备些粥饭米面来。”无颜借机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