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下意识爬了过去,看清楚了的确是两盘点心,急惶惶地抓了几块往嘴里,连吃了几块后,才倏地停下了,看着手里的糕点,寒直立,胆战心惊地将糕点扔下,又连忙扣着嗓子眼,可他呕了半天却什么都没吐出来。
他吃了那么多,是不是上就要死了?
砰的一声,房门打开了,他看着胡骏走了进来,几乎要魂飞魄散了,手忙脚乱的爬到了花架的下面。胡骏一愣,让仆从将吃食放下出去,自己又点了几盏灯,这才看清楚了正缩在花架旁瑟瑟发抖的方迁,走到近前,见他将换好的净衣脏了,不觉有些嫌弃,扫了一眼案几上乱七八糟的糕点,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那些糕点没有毒的。”不过也不是给方迁吃得,只是他等仆从给方迁沐浴时饿了,便吃了几口。
良久了,方迁的子才不再颤抖,没有毒?方迁回看向了胡骏,满脸的不可置信,胡骏不是要杀他么?
胡骏叹气,“那些是我吃剩的。”
那的确是不会有毒的,方迁稍稍安心,见胡骏蹲了下来,他立刻缩了一下,胡骏却只是伸手拨了他嘴边的碎屑,“先吃些东西吧。”可方迁却只是呆呆地看着他,胡骏无奈,“没有毒的,你放心吃就是了。”
又僵持了一会儿,方迁才小心翼翼的爬了起来,而后,风卷残云一般的将吃食清了个干净,又将那两盘糕点都吞下了肚子才停了下来,望着一直在打量着他的胡骏,偷偷地向后瑟缩。
“你不必怕,我没有要杀你了。”
什么意思?方迁狐疑地看着他。
“杀了你也并不能挽回什么。”胡骏叹息,“左右我也闲来无事,想着若能挽回挽回你,说不得会是大功一件。你以后还是住在书房里,不得外出,我会每日教你一些东西,你若能变好,自然皆大欢喜,若是不能,再杀你也不迟。”
方迁却傻愣愣的似乎没听明白,胡骏抿嘴,站起凑了过去,“你说好不好?”方迁一惊,忙不迭点,胡骏稍稍满意了些,“我看了你的字,寓意不太好,以后就改了吧。你觉得‘知白’如何呢?”方迁只是顺从的点,在他看来叫什么都无所谓,便是叫他小狗也没什么不行的。
胡骏也清楚这种事不是朝夕能完成的,见他还算听话,便不再强求了,只是伸手在他上轻轻了便离开了。
方迁站在原地许久,看着早已空无一人的房门,仿佛被勾了魂一般,双手覆在了上。
他以后就是叫方知白了么?
方知白,好像还好听的……
翌日,安故迎来了一场大雪,漫天都飘洒着片状的雪花,瞧着很有诗情画意,但城南一些屋子不太结实的民众却因此遭了殃,好一些的便只是子塌了,严重些的甚至砸伤了人,医馆也跟着忙碌了起来。冯权在小院里等了许久也没见皇甫回来,放心不下便前去医馆找人了,正巧皇甫跟着宋先生在忙,他便多等了一会儿,医馆中的人大多都认得他,简单的打了招呼便忙自己的事去了,只有宋英气哼哼地看了他一会儿,脑袋一扭跑到后堂去了。
显然,皇甫是与她说了些什么。
“阿睿,你怎么跑来了?”皇甫忙完了病人,才得空来兴师问罪,“现在城中乱哄哄的,你不在家里好好呆着,到乱跑出了事怎么办?”
冯权咋,真是越发的有威严了。“你这是同我生什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