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将掌心放在他的上,柔的肉受了按压而塌陷,不免让皇帝想起自己曾多少次挥打摧折这肉,或者爱时搓逗玩。论理,儿子打父亲无法无天;论影响,他这个打小几乎从不知晓痛苦为何物的人,尽兴时免不了忽略一份共情,是否让迁从他的康熙有时多受了委屈也未可知。
平常不易想到此,但一旦念及,自是感动不已。
动工的考虑过额前,又散失了。较规律沉着的巴掌拍下更烈的扇击,震得太上皇丰厚的肉变化着形状泛动起涟漪,淡红在愈重的责楚下更欢畅地往活泼的颜色去,同时痛觉也在康熙肉最外那层肤上载歌载舞。似是心有灵犀地读出上火辣代表的爱意升扬的意蕴,充分会到胤礽之“疼”爱的康熙本打算耐住的呻不禁出了口,带着被关照的希冀:“啊!啊!”
了,现在还甘愿为他十月怀胎诞下后代。父母之恩,为妻之情,低赐给他的,托付给他的,如果要加起来一一报答回去,实不知何时才能还完。
康熙一时高兴也忘了没完没了可能会干扰胤礽休息,说到尽兴悄悄瞄胤礽一眼,发觉胤礽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咙一窒,话戛然而止。
“怎么了皇帝?哪里有问题吗。”
“疼了叫出来,不然打你更狠。”
“错失倒不曾有。您除却哺育幼子,尽到父母之责任外,兼需温良侍夫,尽到为妻之职责。现在为夫不罚你,只以一顿巴掌表示疼惜,你要拒绝吗?”
“不。朕只是十分感激您愿意为朕延续子嗣。”胤礽本言让后嫔妃代太上皇生子,考虑到康熙易胡思乱想,便将话敛了不再往下谈。如今他牢牢地把控着皇权,不像过去想什么都要经过康熙那么麻烦,区区小事,暗中乾纲独断便是,不必专程与康熙讨论。
随手一拽康熙的胳膊,将太上皇拉到上摁着。挥眸一扫,太上皇寝衣外并无繁琐衣袍,便直接将遮的衣剥了,卡到膝窝。
太上皇忍着未动弹,任由肉在儿子的拍楚之下发趋疼。皇帝的手掌驾轻就熟地慢慢加重了力掴打,闹起满室均匀清脆的锤楚声,两团肉在儿子面前颤摇得愈发不知恬耻,康熙疼痛之余不忘想到满皇城不曾有第二个人能受到他这般待遇,能被胤礽的巴掌而非鞭打招呼不易受伤之,这当父亲的心不禁生出些五味陈杂的喜悦,尽量将受痛的肌伸展了给胤礽打。
“嘶....皇帝。”康熙咬着痛感唤了胤礽一声,表疼痛又不想失了脸面,言又止。
显然拒绝就意味着否认为妻的份。胤礽素来知康熙是离不开他的,说一不二的同时掐准了康熙的肋,看似礼貌询问实则本没留下拒绝的余地。
巴掌声愈掴愈疾,肉无助地随手势左右噼啪摇摆,胤礽掌下所压的康熙的腰不时受痛本能略微弹起,撞在他的掌心。
单纯的父子,哪有夫妻厮守相伴得深刻不易折?胤礽愿只用巴掌掴打理应为表示爱,康熙半无奈地迁就儿子霸的格,心底充盈起一甜蜜的幸福,说:“难阿玛能拒绝你吗?你打吧。”
从小太子得到至好的培养,文武样样通,能数一数二的胤礽就算以盖打这般较温和的方式,力叠加之下造成的痛感也不容小觑。数巴掌轮均匀盖击在两团圆肉的同一区域,康熙下半分聚集了更多柔的圆涂上一层类长方形状的晕红,密地包裹着丰肉的形状,肉发热摇晃,火辣感慢慢渗进表面的痛觉神经里。
然而无论如何,阿玛这个当惯皇帝的人还愿以尊贵的龙躯为他生养孩子,顺从地伏在他或许并无实际理由的责打或者临幸之下把养尊优的子交给他。
骑惯了的满人屁肉本是圆翘之余较结实的,康熙生过孩子加上了年纪,了太上皇无甚烦心事,被胤礽贵养得胖了一点儿,肉丰厚柔,挨了多少打仍是一副从未受过半点儿伤痕侵染的样子,巴掌不轻不重盖下去宛如痛觉扑入湖泊,震起一通厚重却局促的涟漪。
说到底,天底下能让他胤礽在乎的,也就这一人罢了。
“皇帝!我近来可曾错过事吗?”腹压着胤礽的大,上忽地一凉,康熙不禁下意识挣扎,腰背蹭了两下胤礽摁在他腰间的五指后作罢。既然是胤礽,在劫难逃就在劫难逃吧。
眼下肉每震响一瞬便能见到阿玛的肌肉细微颤抖,听到这明确不过的示疼,胤礽再朝着两团屁肉扬起的巴掌顿了顿,轻覆在康熙柔的上稍了一,这才再番挥动劈打,似乎至温情的情蜜语在皇家内绝不适应以言语出,只能用赋予疼痛
胤礽随眼读出他的扭,为皇父这子颇感疼的同时,又不免仍然会为康熙独独为自己一人的示弱倾动柔爱意,呵护照料让他不再动泪,同时博取翼护爱惜在自己面前态作弱势一方的皇父的荣耀与自得;心里又有一隐秘想欺负施,让康熙在他的桎梏下哭叫扭动,将蓄难放的满溢爱都以最熟稔的方式尽情盛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