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时。
少年康熙不情不愿地睁开眼,靠着床板慢慢坐起shen,感到两tui间阳物位置黏腻腻的。他拍了两下脸驱除迷蒙睡意,昨夜梦境内容闯进脑海,羞耻感伴着满腹疑云在面颊灼烧。
谁知只是昨日同新认识的小太监打架,他屈起两tui抵住小太监的肩膀面朝人将其压在shen下,被人挣扎间在tun上拍了两拍,接下来便一直挟了种说不清dao不明的感觉至晚上进入梦乡,梦里自己竟掀起龙袍褪kuluo着shen后趴到小桂子tui上,叫小太监一下下往自己tun上落巴掌。梦中情景描画得模糊,但shen后燃起疼痛时心里欢喜的动静却是否认不了的。一个皇帝叫太监摁在tui上打....打那种地方已经有够荒唐,更让他迷惑的是他对此非但不讨厌,反而有种强烈的满足与愉悦,甚至幸福得将近飘飘然。这个梦罪恶多端,还牵起了内心更多无可言说的sao动,他没再敢往深去探究那些sao动是什么。
康熙想到这里,全shen热烘烘的,压着床板的tunbu表面黏着些从梦境里带出的微妙ti验,下shen隐隐雀跃欢欣,似有进一步反应的意思。他连忙停止回忆,惊疑不定,这怎能是一个皇帝该有的样子?难dao他被下了蛊或者生了怪病不成?别说从未听闻过这种症状,该症状本shen的怪异形态也实在令人难以启齿,问太后或御医都不可取。少年皇帝苦苦思索,未得出答案,只得作罢。
这日康熙也与小桂子有约,到了约定时间如期而至,看着小桂子眼睛亮晶晶地说又学了什么高招并大放厥词,眼前又浮现出昨夜梦境的景象,眉tou与心里暗涌的复杂情绪各自纠结。韦小宝昨日仅是为了挣脱困局胡乱而为,自然不可能记得手脚打到了哪里,因此没有康熙那么多反应,见康熙愁眉不展,大言不惭dao:“你怕打不过我?没错,是该怕一怕,我师父新教给我的武功盖世无双,这回你铁定要大叫投降了!”
康熙闻言,玩闹的兴致登时将怪事带来的焦躁抛到了脑后,笑dao:“是吗?让我瞧瞧!”话毕,顷刻之间,二人便扭打在一起。康熙的武功在韦小宝之上,年龄与ti格又都更占优势,这一次本也稳cao2胜券,不承想打斗没几回合就被小桂子在shen后踹了一脚,昨夜梦境感受回溯,他心神大乱,给人抢了机会扳倒在地。
韦小宝还当是自己武功大增,已在小玄子之上,他和小玄子打架向来输多赢少,tou一次这么快占据上风,兴高采烈,恨不得ma上飞回海老乌guishen边炫耀chui嘘一番,全因手上还压着小玄子才没有tiao起来手舞足蹈,大叫dao:“你投不投降?”
康熙此刻正与纷乱思绪作斗争,没有听到小桂子的话。他心里被挑起一gu难以启齿的yu望,他越是想避开,梦境里那引人脸红心tiao的画面就越是幻作一座呈着仙境的山堵在他面前,有一种魔力叫他挪不开眼,shenti也不知不觉往那仙境靠去。顺其自然,还是避而行之?少年皇帝从小受教说要克制、内敛,是他zuo皇帝所要遵循的法则,而现在这小桂子对他的皇室shen份浑然不觉,二人打斗玩耍不分君臣上下,同小桂子玩闹是屈指可数的可以暂且放下帝王所要注意的条条框框、尽情释放天xing的时候。这件事对他的干扰不小,现下又找不出合适的解决办法,何不顺其自然?假使有一天被小桂子知dao了他的真实shen份,谅小桂子也不敢说出去。
韦小宝看不到康熙的脸,得意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