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余疑惑小玄子为什么不吭声:“喂,小玄子,你该不会是痛得说不出话了吧?你们富贵人家的孩子生惯养,没受过什么风浪,多摔几个狗啃泥对你也有增益.....”
康熙虽有心败给韦小宝,但也不舍得失了比武乐趣,前两局照真实水平发挥过过瘾,都让韦小宝输了。三局两胜,这一场剩下的一局不必再比。韦小宝第一次战败就大感不对,第二次战败已是追悔莫及,心想一时大意以为武技高过小玄子,这下可要辛苦自己的屁了,便想耍无赖:“刚刚那两局是我故意留了手让你的,输赢不算数,你不能打我!”
疼一疼确实没什么大不了,可被对手按上教实在太丢脸,韦小宝为了保全脸面,便铆足了劲儿跟小玄子搏斗。康熙半真半假地同他斗过片刻,有意叫小桂子掀翻在地,微笑:“我认输。”
直到上伏了小玄子,韦小宝才意识到对方没有限定打多少下或多久,正巧给了他一个可钻的空子。他哪知这是康熙有意留给他自由发挥的,小玄子的衣服金灿灿漂亮得紧又工细,看得他眼红不已,一连十几个巴掌重重扇到人上,见那衣服表面泛起些涟漪才满意。他想起以前韦春芳教训他的说辞,玩心大起,喝:“小玄子!你小子下次还敢不敢在你韦...桂大爷我面前猖狂了?”
康熙憋笑:“输了就是输了,我不打你便是。”扶着韦小宝站起来,拍了拍他上的灰,“我们再来!”
韦小宝心里叫苦不迭,但他这会儿如果退缩就像怕了小玄子定的条件似的,只好叉腰虚张声势:“来就来,谁怕谁啊!”死也要死得宇轩昂,绝不能叫对手看低了!
康熙说:“我们来玩场游戏,三局两胜。输的那一方要被赢的那一方按上教训,当然,赢家也可以赦免输家。玩不玩?”
“当然听!”韦小宝神一振。
康熙假意摇叹息,满脸不情愿地向韦小宝走去,然而烧红的面颊已经出卖了他。韦小宝看得稀奇,小玄子眉眼轮廓锋利,平日总散发着一种他描述不出的高贵气场,出这般羞涩的情态颇不可思议,想来定是败在他手下准备接受惩罚之故。这让他愈添胜利者的得意,心里美滋滋的。
韦小宝大喜,以为真凭实力打败了小玄子,得意洋洋地往摆放糕点的桌旁的椅子上一坐,前挪捋平上的衣料,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仰着,幸灾乐祸:“都说了这次你肯定打不过我,你不信,非得跟我打,现在知后悔了吧?一言既出,...难追,小玄子,游戏规则可是你说的,愿赌服输啊!”
要是在以前,韦小宝是绝对不会玩这种明摆着要他吃亏的游戏的,但现如今,事态扭转,他相信自己的武艺已在小玄子之上,按如此安排正好能一报过往被小玄子压制之苦;要是输了,他可以利用他的三寸不烂之与厚胜城墙拐子的脸,想办法让小玄子饶了他就是,就算不饶,小玄子估计也不会下太重的手,他儿时向来是被母亲打惯了的,糙肉厚,稍疼上一疼也无所谓。这事好若赌博,正中他喜好,带着押注下场打架,只不过押的是自己的屁。他稍想了一想后果利弊,便兴致应:“玩,怎么不玩?”
康熙回神,打断他的话笑:“小桂子,我刚刚想到了一个好玩的点子,你听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