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炙热的磨合,挡在韦小宝面前的防御工事逐渐为他松懈,温急切地拥抱他,随他进出的动作着他的分。韦小宝混混沌沌地猜想这一定是刚送进来的小,羽翼未丰,老鸠为了锻炼她,所以要他用来实验的倒霉鬼。他乘虚而入,直捣黄龙,撞上人面,埋进幽深的禁地。
乾清外的守卫梦也不会想到寝里正发生着怎样的景象――没有对错加以表述的话语,刚刚稍感凉爽舒适的肉又遇巴掌,康熙不明所以地息呻,抓着韦小宝的脚腕,更为直接的痛感以暧昧的方式抚弄他的神经,快感一层层萦绕成臂膀的形状,将他狠狠进怀里。
躲!”
他往掌心挤下药油,动作鲁莽,导致不小心在手上糊了太多。他胡乱往康熙上抹了两把,差不多抚匀,药油多事地凝在指间。韦小宝边缘发红的醉眼瞅了瞅粘人的药,再也忍不住,骑上康熙的背冲那两团肉急遽扇打。
康熙吃痛,老老实实地松弛脊背。韦小宝不喜欢小玄子不乖过度,野脱缰的失控感有损他的自尊,又不乐意小玄子温顺懂事,让他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施罚,不满地冷哼一声,勉强按捺再抽一顿的望。
在情事这方面,不知偷窥过多少次春光的韦小宝可谓自学成才。他的脸颊碰到了康熙的辫子,迷迷茫茫以为自己回到了丽春院,下的人是院里某一个好看姑娘。未有前人开辟过的甬路因他的闯入骤然缩紧整条路面,没验过的、难以言喻的刺激感抓挠,韦小宝深一口气,临时决定要把铺路的木板磨成棉花,着急慌忙地戳刺剐蹭两下略解燥热后便大致依循节奏来回抽送,空下来的那只手借服饰的开叉进天子淡黄色的衣襟,沿着紧绷的腰线一路抚上,手臂将衣物撑起暧昧不明的肢轮廓,无意间扯坏了一两康熙侧的衣扣。
韦小宝有些疑惑下这副躯为什么平坦又不懂得迎合,与他见过的女人都不一样,可不知为何他上手娴熟,好像早曾过这类事似的,摸玩起来蛮结实,别有一番韵味,连不肯放下段都变成了感的一分,颇挑战,挑起他充满少年意气的征服。对这分外熟悉的躯的记忆没能自浑浑噩噩的海里浮上水面,他的两只手在真龙天子前逗留了一阵,又抱着康熙往上摩挲坚的锁骨,以便下更深入地凿探。如果忽略他每一次撞圣上的方向都毫无章法,康熙被他伺候得还算舒服。
那只手爬上康熙的脯,逮住了其中一朵苞待放的红樱,用指腹的纹路和指甲尖突出的棱摩那感的神经,暴地夹在指间捻,后来另一只手也攀上来,一同将红樱挑逗至红硕大的果实。康熙随着遍布发全的升温而息,比迟钝迷蒙的理智先一步作主张,沿着因凌乱堆叠而曲曲绕绕的服饰边沿解开外袍。松懈的衣物夹在亲密相贴的二人中间,竟不得脱。
久违的亲密呵斥与远超往常分量的拍打早已撩拨起康熙的望,此时韦小宝和他离得极近,呼出的酒气热烘烘地着他的耳廓,他抬起,解脱出床面挤压的桎梏与不适,正好让他应付后庭的异样感。韦小宝加了几手指,好不容易才让紧自己的甬稍放松戒备,估摸着差不多够用,便火急火燎地入立的小老弟。康熙吃痛叫出声,捉住腰间的手握着。
适应如此深入的交合需要缓冲时间。康熙一颤,息搅着惊呼递出,痛感与酥的情将他本就不甚清明的脑袋扰
韦小宝一次看清掌下浪脆声翻飞的动态,只觉肉羞涩的颤抖分外感,愈打愈口干燥,两间如有火在,上就将热烈地涨破点燃布料,鼓胀的灼烧感挤进他本就一团浆糊的脑子里乱搅,把倦意和理智踹了出去。混乱的结果是他的阳物赤地抵上康熙的面磨蹭,而后入两丘间的沟壑,蓝色的太监服无辜地躺在地上,皱褶伸展纠结出奔放的姿势。
韦小宝任控,翻伏在康熙上面,专心致志干大逆不的勾当。他蹭到康熙的口,两团饱满间翕动的小嘴柔柔亲吻着他的端,但还不够容纳他,韦小宝没能立即凿入。他捞起康熙的腰,沾满药油的手指摁扒弄,钻入小口瞎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