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豹子的脸一晃忽然出现在康熙面前,递上一副刑。康熙还没来得及因看到他的面容,为一渺胤礽曾来帮过他的希冀的幻灭而品味悲伤和庆幸,目光已经被迫纳他本抗拒见到的刑,只一眼,便发麻,两眼怔直,惊声吼叫起来。
下抽搐的剧痛在接下来的事里贯彻了康熙的感官,神世界已然崩塌的康熙面若死灰,静默着,随无休止交叠的疼痛和耻辱渗出不由己的眼泪,绝望地。
太上皇的躯,进来之前还丰厚结实,肌肉上覆着脂肪,在人间炼狱不过数天,神加肉的双倍摧残已将他瘦去一圈又一圈,近形销骨立。与久违的长凳亲密接,这回事先用实的绳索在他的腰胳臂上尤其是周围缠得如同紧密焊合的铁环,康熙的恨怒已经消解殆尽,的已经通寒发麻,被空气轻轻一刮都要惊起冷汗和鸡疙瘩。
反抗得如此突然,刹那间上已吃了好几脚,庆幸姿势嵌合得太紧,那猛烈的几脚只是用暴躁的边缘磨过他,并未实打实踹在他上。见康熙还扭过撕咬,他本能拽住下男人的辫子,猛然向后一扯,迫得康熙脸面仰天,结紧压在绷直的脖颈上,再用力占到最深,满康熙的屁,喝骂在无形的对康熙份的畏惧的提醒下堪堪停住,压抑着怒意;“劳您安分些,不然等下有您的苦受!”
小豹子出来后,住康熙的下颚左右开弓狠扇了数十个耳光,虽不斥骂,却毫不手下留情,清脆的音色和风感反复掠过康熙怔滞的眼鼻口,揍得康熙没多少肉的脸颊浮起来,通红地衬着晦暗颓唐的神色,显得甚是可怜。康熙对此没多大反应,眼睛本没聚集到一点上,或许是由于这点灼的耻辱和痛楚与它其他威力十足的、同样降临康熙内心的同类相比,微小到可以忽视。
年轻人耐心等太上皇惊悚的尖叫发殆尽,才说:“别担心,您只要不夹它到一定地步,它是不会旋转的。”
在铁钳的支持下,闭合的梨形刑一脑全挤进柔的小,方才还热情温柔地小豹子的肉顿时血花四溅,红水满溢。康熙抖着失去血色的,剧烈的痛楚一脑撑大他的甬,一声可贯穿铜墙铁的哭嚎,从太上皇扬起的咙里薄而出,受痛的
冷峻的话磨灭了最后的希望,康熙万念俱灰到恍惚,开始期望从噩梦里醒过来。行杖的下人掰开他的两肉,各自用铁钳夹住被使用过没多久的口边缘的肉,再向反方向拉扯抻到最大,铁钳下的肉充气娃娃般红胀起来,疼得没恢复多长时间又过度变形的口可怜地轻微抽搐,却无人理会。被得内里晶莹泛红的肉翻涌而出,铁钳夹的剧痛已让康熙顾不得挨过的后赤敞开被才观看的耻辱,痛出的眼泪随呻打战,躯本能挣扎时在绳索下磨出深红的痕迹。
后的年轻人哼着小曲,将水溅在他地适应了干的内。离开时,康熙那小恬不知耻地啵的一声,口水亮的光点宛如拒还迎。
“这是欧洲上世纪常用的刑,仿制并改造后专门呈给您用,请您过目。”
皇帝抗拒的躯内,肉缠缠绕绕将肉刃纠缠得紧,随皇帝的颤抖和偶然的松懈而合着侵犯物,小豹子的怒意被康熙本能的迎合镇抚下来,双手搓住康熙隆出的肉暴玩,指甲狠刮沉晕内小巧的凸起。这是康熙现在全除了屁外唯一还剩较多脂肪的地方,感之哪里受得住鲁的摩,康熙柔的脯漾起波动的幅度凹陷变形,全泛起酒醉的酡红,肉分出更多的啧啧地吻愈来愈激烈地摇晃他的阳刃,前前后后的情将他紧,被强迫的质在他的尊严上发生残酷的变化,望的恳切如同对侵犯者的认可、对自己卑贱的承认,更深的耻辱从他被撑满的腹漫升开来,康熙不敢置信地品读感官和情绪的一切信息,悲恸得想要与侵犯者同归于尽。
祸不单行,残忍的讯息一脑地投掷而来,将他掩埋。还未消化尽新耻辱的滋味,天塌地裂的痛苦便向他翻而来,康熙的阳抽动起钻心的疼痛,随后便是持久的麻木的嗡鸣,承受无能的冲击如扑来的燃烧中的火球,灼黑了残剩的神经。康熙颤巍巍地低一瞥,不敢搜寻这男的象征何时破裂的记忆,脑袋仿佛碎成独立的两,一时间只瞠目结,双目涣散,连悲鸣都死在嘴里。
趴在刑凳上的前皇瘦得接近一副空的骨架,只剩被额外标记般用绳索点明的上肉感丰富。无助让他的手脚在被缚的窒息感中颤栗,本能的攻击外界以自保的念在他高度紧张的脑里飞跃蹿奔,然而他明白他失去了权力,再什么都无法阻止可能发生在他上的事情。惊惧怯意开始在康熙已然刷白的脸色下蠢蠢动,但他仍强撑着,想象着帝王应有的神态用脸肌肉还原,勉强用伪装的盾守护尊严。
他过去了解欧洲时曾听说过开花梨,但眼前这个可谓超级加强版,四个花割分成八个,且面上布满尖锐的细刺,八个尖着的大刺格外粝锋利,无论要放到嘴里还是屁里,都是柔细的里肉无法承受的。始作俑者是不是就没打算让他活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