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子说当年在山西的时候,他们在南见过这样的东西。他当时觉得不妥没碰,然后大奎就在医院躺了一个月。男人叹了口气,看着胖子还有些青的脸:“我对你实在不错了,要是有心害你,我等你上一口再踢翻罐子,有你好看的。”
加莱抱着他的刀,朝左边扬了扬下巴:“那边。”
男人直接冲进了金堆里,浑都在发抖,抓起了一大把金,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些东西多到从指中摔落下去,发出金属撞击的声音。他感受着掌心沉甸甸的感,喃喃:“我说什么来着,女真的国库,南宋的岁贡,我他娘说的没错吧。”
浑上下都被泡烂了。
众人顺着金子堆了下去,注视着那几尸。胖子有点懵,翻看了一下那几干尸上的东西奇怪:“怎么回事?这些是什么人?咱们的同行?”
潘子提出一个可能,却见吴邪摇摇,带上手套翻了翻那些人的背包,从一女尸手上下来一只锈停的手表:“你看,这是梅花表,老款式了。当时就算是市长级别的人也不一定能搞得到,这女的来不小。”
然而拉的住他,却拉不住潘子。
他还能绷得住,旁边的吴邪他们都已经疯了,胖子膝盖的只想去金堆上。吴邪尚且存的一丝理,怕皿上了毒,拉住了他。
加莱也走上前去捡起一个掐丝如意生花手镯,打量起来。纯金的手镯握在手中压手的很,手镯上点着红珐琅,嵌着绿玛瑙,镂空工艺妙绝。与这手镯不相上下,甚至更好的东西,这堆金山中也不少,他便看着捡了几样没见过的样式装进了包里,打算给自己的小金库扩充扩充。
休息了片刻,众人接着要上路,胖子看了看两边的两条墓,小声问:“往哪边走?”
胖子脸色难看的要命,但嘴张了几下,想发作又没借口,始终没说出话来。黑发少年拍了拍他的背,给对方顺了顺气。男人攥着他的手腕,故作唉声叹气的姿态,在他手背上摸了好几下。
一行人顺着甬又走了很久,走到一块巨大的黑石封石前。封石上也被炸开了一个,钻过那封石后,又是一段路。直到顺着墓来到了一个墓室之中,进去的一瞬间大家都惊呆了。
毕竟之前几个大墓,都没带出什么好货。冷不丁碰上这天上掉“金馅饼”的事儿,人没因为大喜疯掉,都已经算心理素质强大了。
胖子都已经将背包里的装备一脑倒了出来,一捧一捧的往里装金,一边装一边发出毫无意义的怪叫。但装完这堆,男人却又发现更好更珍贵的东西出现在下面,一下子简直无从下手。
疯了很久,直到吴邪他们疲力尽,从极度兴奋中平静下来,他们才发现已经很久没有听见顺子的声音了。当他们顺着顺子的视线看见了在金子堆里蜷缩着的几干枯脱水了的尸,发热的脑袋一下子就被这几尸浇冷了下去。
“那会不会是八十年代
满目的璀璨华光。
虽然这符号所指引的方向也可能代表着危险,但他们在海底墓里看到那符号之后并没有发生什么危险的事。况且甬就两条,不是走这条就是走那条,两条都没把握,随便选哪条都一样,此时犹豫似乎没什么意义。最终还是胖子在前面带路,吴邪跟在胖子后面,加莱和潘子殿后,走进了甬。
“这酒叫猴烧,这里面的不是人,是未足月的猴子。”潘子拍了拍胖子,用匕首挑起来一块,“算广西那边的酒,应该是女真的大金还算强盛时,南宋进贡的。能不能长生不老我不知,不过听说壮阳。”
天真同志一开始还劝他两小心谨慎点,但是看见这两人钻进金堆里打都没事,就也忍不住捧起一把黄澄澄的金子。紧接着,加莱就看见他脸上控制不住的扯出一个笑,随即越来越大,他还看见小狗拿起金子的那一瞬间手都有些哆嗦了。
“哪?”吴邪走过去一看,就发现少年的手电光打到了左边甬口子的地面上,一个很隐秘的地方,又刻着一个洋文符号,“看来…有人在为我们引路啊。”
“你小子知的这么清楚?你喝过啊!”胖子恶心的直骂娘。
金山,银山,宝石琉璃,珍珠美玉。无数的金银皿与稀奇古董堆成了小山,手电照上去光溢彩,散发的夺目光辉,简直让人不能直视。
胖子稀奇的搔了搔后脑勺,“嘿,这他娘倒是省事了,咱们这是遇上倒斗界的活雷锋了?”
“会不会是长白山的采药人或者猎?”
加莱也被这满目的金光刺的晃了下神,但他也不是没见过更夸张的场面,所以尚且还能控制的住。只听耳边传来几声狒狒叫,那是胖爷他们兴奋地没招,只能坐在地上干嚎几嗓子,以抒发内心“澎湃”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