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人似是越玩越疯,命我如同母狗一般在那卧上跪起,前面吃着爹爹的肉棒,后面被宵凌猛烈撞击。
我一见,心想这什么劳什子一手,分明就是那捆绑py!然而又见爹爹翻出那肉刺球来,他好似极爱这滋阴补阳的玩意儿,进我的下,宵凌见状,将那红绳往我下一缠,竟牢牢卡在了我的阴之中——磨得我那肉珠子不停酥麻,竟是连动都不行了!
我那一双豪被爹爹抓在手里肆意凌,宵凌见了,笑说那日从那东洋淫书中学了一手,不知是否可行。
我呜呜叫着,宵凌好似驾驭着我,时不时勒紧那绳子,我因肉珠被摩得紧,情不自禁瑟缩子。爹爹去扬手抓着我的子,命我继续吞吐他的巨,我快被这鼓弄得翻天覆地,只觉平日爱满足不了我了一般。我正继续咿咿唔唔的哼鸣着,宵凌却猛的一刺,将那许久未见的一脑进我的子,爹爹也愈发的迅速,抓着我后的绳子,猛了几下的我嘴巴,他忽而出了巨,示意宵凌将我抱起,我见他用手按住自己前眼,待我面对他时,一脑插进了我的子将那释放出来。
我被他二人磨得气吁吁,已无力起,只觉得他二人好似有什么预谋一般,纷纷朝着我那小开弓,我被那一波接着一波的情刺激得晕目眩,直到二人松开了我上的绳子,我得躺在地上求饶才结束了这一场事。
燕在里受得很,竟然双双大了肚子,然而我却依然没有动静。
夏日蝉鸣悠扬,湖中荷叶漾,我被那两人前后夹击得速速了子,却见二人好似意犹未尽,让我双门齐开,弄得肉都翻了起来。
我呜呜直哭,快被那肉刺球上涂满的春药得情大发,另一边那绳索又好似嗫我肉,酥麻得我只想跪地求饶。
爹爹抓着绳子勒我的,我那肉球一般的子在绳子的束缚下,好似更加胀大。
这下愁坏爹爹和宵凌,以为是我年纪尚小的缘故。
爹爹在旁边也跃跃试,我便伸手去掏弄他的阳,一会儿宵凌的,一会儿再爹爹的。
待我终到双十,那一日刚刚为我庆祝完生日,爹爹冲宵凌使了个颜色,他们二人便心领神会得懂了。我寻思若不是当年我舍就义,他们怎能懂得现在的乐趣?!
我一听到这话,连忙来了兴致,“好啊好啊,柳儿还未曾骑过呢。”
他把我按在地上,跪在他面前,对他那巨又嗦又,我也不知怎的,好似我已不是我,竟有那被征服的快感。
有那亭外侍奉的仆役上前替我涂油,爹爹不知从哪里寻来的神油,使我小与菊一直保持紧致,任凭他与宵凌如此频繁的与我交欢,我却依然紧致有力。爹爹见仆役将我抬到榻上,细细为我拭着子,忽而笑说小柳儿,你可想外出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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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凌亦点,“我同六哥带你骑去可好?”
那湖心小亭中,四下落了围帐,二人竟狼狈为将我推在那亭中石桌上,一前一后淫起了我。
宵凌笑说,六哥看我的。
正待仆役替我穿衣,宵凌却伸手一摆,将那穿上的薄纱扔了去,又拿了件披风将我裹住,“那劳什子的玩意儿就别穿了
爹爹竟还和他谦让起来!我被按在那桌上心有不甘,心中又有期待,只见宵凌翻出一条红色绳,将我双绑成个麻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