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的肉,就将他刚撕开裂痕的世界粉碎了,让他坠落在无底的黑渊……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
有一只手伸了过来,搭在他青暴胀的小臂上,似乎不费灰之力,就能将他的碎片都揽入怀抱,重新拼凑。
他,是在挽救他吗?
“我不是女人。”那沉静的声音说。
“那里没有,你想象中的东西。”声音的主人,似乎能用凉的掌心,激起他回归生界的浑战栗。
“它是,”奥贝斯坦低,“不完整的。”
没错,他是多余的,他也是不完整的。
声音和抚摸,安抚似的爬遍吉尔菲艾斯全,可是全然无法产生安抚的效果。
那分明是诱惑。
好像在引诱他,勇于更多的探索,与尝试。
“什么,不完整?”他又追赶上来了,一如这一切未开始时那些往来试探,可不加掩饰自己的好奇。
“如果深入的话,或许,你能填满,”扶在他小臂上的手随着言辞,渐渐到自己前那还没能纾解的属于男的望上,悄然摩挲着,“不过,那儿很窄,无法,再有更多,也没有……”
奥贝斯坦没说下去,他一定是觉察到留在内的剑刃恢复如先,甚至过了前面的程序,响应着他的解释,一点点摸索其中假设。
不存在孕育的房,尽只是个能够拨弄开的小口,里面藏着浅显的谜题。吉尔菲艾斯握住了那环在阴上的手,如同抚自己一般,抚另一个人,而深埋进去的兵又能战了,镇住魔鬼的邪祟,轻轻撞在奥贝斯坦所说的地方,一阵蜜汁伴着一阵啜戏,禁闭之中漏着微光。
他松开了那一双光的长,搭在腰侧,慢悠悠地推着船入水,一下又一下晃;再没有白光,那青白的肌肤上绽开赤红与粉,堆积着难耐的私。会不会比他面孔脖子上的更红呢?这儿没有镜子,义眼中也不会呈现直观的倒影,他只能靠对方的反应,猜测自己的情状。
男人残缺的兴奋极了,不顾乱披挂的衬衫,将被单搅在四肢之间,水里拎出来的一样。那双脚踝勾在他的后腰上,紧张到好像一放松就会交待了灵魂,却又满心寄望于那个时刻。想挣脱他的手,又贪恋前与内迥然的快乐,男人将自己往他的肉刃上送,左右摆着,偏不让他真切地探进底。洪可能已经快没了,可是那神情,仗着发散乱,尽力坚毅着嘴角,只有鼻息。吉尔菲艾斯藏着那点争强好胜的年轻全给挖出来了,手上加快,又按在眼前起伏的小腹上,腰背一齐用力,是让人张开了嘴,迸发失控的音。
他狠心撞进去了。奥贝斯坦的在他指间出白来,而内里还有一暗,预示着他已经陷于水底的陷阱。肉骤然收紧,还有背后的一双脚,柔而剧烈,敲打他拒不停止的躯。
他被另一个人的望卷进去了。屏住呼涨红了脸,他将挣扎其中的家伙拉起来,像是要帮忙摆脱漩涡威胁一般坐在他上……可他这艘救生艇还没驶稳,又无法自控,借着新的势,再闯了一回。
刚出水面,又临峰。奥贝斯坦的手指都要扎进他的肉里似的,撑着全向上,但什么都没逃离。那嗓音梗住了,窜动在他眼前,除了气,男人依旧没有多余的表情,却层层叠叠都是锐的反应。他只能目不转睛,生怕错过了什么,搂紧那看起来即将远去的肉,好像那本就是属于他的一分,他不能放弃。
他正在给他恐惧的生与死,全新的注解,高远空邈到宇宙间,直至落回到他的怀里。
“你还,还好吗?”